第6章 大宴(第1/4 頁)
因為鬧山賊,溪雨村方圓幾十裡之內再無其他村落。而這大宅卻隱建於溪雨村十里外的深山之中,周圍有竹林環抱,小橋流水,福地洞天,這宅前有段遠路,有僧僕把守,來此的客人需手持請柬才能入內。
烏必樂圖和秦大通藏在樹後,見一虎皮束腰的漢子拿出一張紅紙遞給門口的和尚,這和尚掃了一眼,問道:“四海皆是客。”
漢子回:“唯有我前來。”
和尚對:“有酒也有肉。”
漢子回:“與你共開懷。”
和尚以佛印禮之,說道:“馬施主請進。”說著親自送這漢子上了山階,走入那大宅之中。
秦大通說道:“這人說的暗語與你說的不同,倒也能進去。”
烏必樂圖說道:“這是亂說的,那紅摺子才是進門的關鍵。我們沒有請柬如何進去?”
秦大通說道:“要進這宅子還需要走正門嗎?”說著就帶烏必樂圖往竹林東向走,來到一個大坡下。這裡無梯無臺,盡是乾地荒草,隱約看到這宅的後院紅牆矗立在壁上五丈之處,雖然不高也絕不是一般人能爬上去的。
秦大通說道:“昨日我教文兄弟跳躍之法,今日我再教給你,你比他悟性高,肯定一學就會。”
烏必樂圖舉目望去,這坡壁無可踩踏的地方,就算用繩索也斷不可能上去,如果硬上,摔下來一定非死即傷,便連忙擺手,當即表示就算硬闖前殿也不願在此冒險。
秦大通笑到:“烏必樂圖兄弟掌法練的好,這攀爬跳躍的輕功只是皮毛,這要是上不去還練什麼武功?”
這話猶如針刺扎到烏必樂圖心裡,自知被親爹瞧不起已是不該,如果因為怵懼這點困難再被人看不起那當真是自己無能嗎?思前想後就答應秦大通教他躍房的本領。
秦大通把昨日教文釗的飛躍功夫又教給了烏必樂圖,烏必樂圖屏氣凝神,思念秦大通說給他的口訣,縱身一躍,果然比昨日文釗跳的高出一丈,但斜眼望去,自己已身居高處,雙腳懸空,但凡身子稍有偏斜就必定栽下來,秦大通見狀就飛身一躍,踢向他的腳底,說道:“兄弟,只需再運氣試試。”
烏必樂圖被託了一下,心裡又唸叨著口訣,即刻又向上躍了一丈,秦大通喊道:“好兄弟,放鬆,只需思念集中。”
烏必樂圖雖然未曾有人輸給他內力,但他自幼操練運氣之法,為的就是能習得葵花秘籍,而如今她的內力與文釗不相伯仲,只是文釗是速成,未達到她那運用自如的境地,自然跳的沒她高,但這五丈的懸崖對她來說也是高不可攀,秦大通在空中助力三次,他才勉強扒住宅牆的磚瓦。秦大通隨在其後,見她已用盡力氣,就抓著她的衣領翻到牆內。落地時,烏必樂圖只覺得雙腳發麻,腳底一陣痠痛。
烏必樂圖說道:“我們...到了麼?”她聲音微微發顫,思念適才的兇險,仍心有餘悸。
秦大通說道:“到了到了,兄弟果然好功夫,第一次就跳那麼高。”
兩人在院中溜達,恰巧在拐角處和一個戴面具的白衣女子照了正面。這女子見到烏必樂圖,頓時心中大驚,剛想說話就被她點了啞穴。
烏必樂圖見旁邊的小屋敞著門,就把這女子架到屋內,又摘了她的面具,脫了她的外袍給自己換了上去。
這女子睜大眼睛,像是有話要說,無奈被點了穴道,只得由人任意擺佈。
秦大通說:“兄弟有這面具戴,我卻沒有,不公平不公平。”
烏必樂圖說道:“這面具為宮莊聖女所有,兩側為鳳尾狀,能遮大半個臉,唯獨露出嘴巴,戴上這面具的人雖然不露真容,但也能看出是個女人,秦大哥若戴上面具定是一眼被識破。剛才那女人和我身材高矮相仿,還不如我穿戴這身,假扮宮莊的人,好坐在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