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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起拳,指甲都嵌到了肉裡。
這種時任候誰都知道是捱打的前奏,男人倒也淡定,不急不躁道,要彎彎再試一次嗎?
拳風停在那張幹練消瘦的臉上,簡言咬咬牙,太清楚面前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連在金三角,他也是稱霸一方的地頭,什麼齷齪事沒幹過。他不能拿自己的憤怒去賭一個必然的結果。
慢慢放下拳頭,冷冷道了句,我要帶彎彎走。
男人不語,只是笑得陰冷。
簡言的目光緩緩從男人臉上移開,跌撞著一步步走向月光下那具縮成一團的身影。
大手輕輕拂過女人的臉頰,蒼涼的,發抖的。簡言脫下了自己的西裝,披在她的大腿上。
彎彎坐著的地方已經流了大片的血跡,空氣裡沾滿著血腥味。
久別重逢竟然上演這樣的觸目驚心,簡言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牙齒輕輕打著顫,良久後他抬手擦去了彎彎臉上的淚,彎彎,別怕,沒事的。
她沒有焦距的眼光充斥著驚慌和無措,推開簡言的手,指尖插進了髮絲裡,淚水一滴滴地滾下,走開,都走開。都走開。她的嗓音很淡,卻冰涼。
她抓起簡言的西裝,瘋狂地擦著已經血肉模糊的下身,像是要把肉都搓掉了才甘心。
她真的瘋了,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就在面前,可她卻再也認不出來了。唯有那乾淨的過往,深深鐫在腦海中。
☆、第24章並非驚夢
月光下,簡言稜角分明的臉已經扭曲。他衝向那排黑影,一眼就找到了剛才強暴彎彎的那個男子,拳頭像雨點般落在男人的臉上,一口口鮮血將簡言的臉染紅。
而冷眼旁觀這一切的主導者嘴角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簡言開始憤怒了,真正的憤怒了。
那麼接下來,遊戲似乎開始好玩起來。
那個褻瀆彎彎的手下趴在地上,整個人被簡言的重拳打懵了。
男人沒有下達命令讓其他手下去幫襯,任由簡言綻放出野獸的殘忍。
淡淡的光斜打在簡言略帶佝僂的背影上,他微微撇頭,眼角犀利的餘光攝向那張魔鬼般的臉龐。
他抱起驚慌牴觸的彎彎,一深一淺地踩在盤山公路的地面上。可是很快,他卻沒了知覺,重重了倒在地上。
男人收起電黑熊的電擊棍,瀟灑地吹了口氣。帶著彎彎和一干人等上車揚長而去。
到山口的時候,男人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電話卡,給警察局報案。告訴警察簡言出事的地方。
語落,他從手機裡拔出電話卡扔到了山下。真正的恐懼從來不是死亡,是比死還要絕望的感覺。遊戲才剛剛開始,他怎麼能讓簡言死在山上
消毒水的味道漸漸清晰起來,簡言緩緩睜開眼睛,喬菀和付景年兩個人一個左邊一個右邊趴在病床邊沉睡。
身上的痛楚深刻地告訴他,腦海中停留的記憶絕不是驚夢一場。
簡言撐起身子坐起,喬菀被他扯被子的動作驚醒,緊跟著付景年也揉著眼睛醒來。
喬菀站起給簡言倒了杯水遞過去,挑了挑眉探問,你還好吧?
他不語,眼神發空,更沒有去接水杯的意思。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興許在這,付景年開口的第一句話便直奔主題,是誰幹的?看清長相了嗎?身份呢?知道嗎?
素白的空間裡付景年有力低沉的男嗓迴盪在空氣裡,一波接一波的追問向他襲來。
日光燈下,簡言的黑髮垂在了眉心,他眼中泛著冷意,嘴角卻掛起蒼白的笑意,淺淺的,淡淡的。
出去。簡簡單單的字眼從薄唇裡迸出來,比任何咆哮都來得有力度。
喬菀輕輕嘆了口氣,將水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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