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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圖有點激動，&ldo;我本來就不知道啊。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rdo;

甘砂單手握著她的肩頭，安慰的力量壓下她的焦急，說：&ldo;你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就好了，相信我，知道得越少對你越好。&rdo;

圖圖咬唇，&ldo;但是‐‐&rdo;

甘砂拍拍她肩頭後收回手，&ldo;放心，我沒作奸犯科，只不過是去處理一點麻煩。過不了多久就回去找你吃宵夜了。&rdo;

甘砂沒再多說，揮手把三步一回首的圖圖哄走了。

提防性地開啟門，長柄傘還別在那，毛玻璃門後也貼著一條規規矩矩的黑影。甘砂抽出雨傘放他出來。遊徵殭屍蹦地回到椅子上，左右四顧，&ldo;人呢？還就你一個？&rdo;

&ldo;嫌巴掌還沒吃飽嗎？&rdo;

&ldo;我怕你照顧我辛苦。&rdo;

&ldo;……&rdo;

甘砂越過他把提手箱甩沙發上，開啟卡扣掀蓋。

&ldo;操。&rdo;遊徵遠遠瞄著，發出捧場的驚呼。

彈夾，彈簧_刀，手銬，現金，衣服，鞋子，不一而足。還差一輛車就湊足逃亡裝備。

車大概也是有的，遊徵思忖著，可能還會分他一個座位。

甘砂帶著手銬和彈簧_刀過去，把他兩手銬把手上，解開挑開原來捆綁手腳的絲襪與皮帶。她提著衣服，躲到百百葉簾牆與臥室的死角里更換。她脫下裙子，胸貼護著兩顆像要掉落的大水珠，形狀姣好，只是貼了一晚上悶得難受，甘砂準備揭下換普通的，轉眼的一瞬恍然。

鏡子。

對面牆邊安放的梳妝檯有一面鏡子，鏡子裡遊徵倚在玻璃門上，背對著她。

甘砂又惱又躁，匆匆換好衣服，白色背心，寬鬆的牛仔短袖好蓋住她背後的槍，簡約款牛仔褲和跑鞋，普通又方便的打扮。

遊徵聽到腳步聲轉過來，眼睛亮了亮，甘砂正好把她昨晚的裙子和鞋丟進垃圾桶。此刻甘砂看起來隨和而簡單，像讓人溫暖和心安的女朋友。可當她一開口‐‐

是遊徵的手機響了。

&ldo;阿爾法，看來你的朋友找不到你著急了。&rdo;甘砂念出來電顯示，晃著手機像他走近，&ldo;那我們來看看這位的表現，能不能把小白比下去。&rdo;

甘砂沒用槍，直接彈簧_刀擱他脖子上，照例警告別說話，才用擴音接起。

&ldo;還沒回來？&rdo;那邊說，&ldo;浪到什麼時候？&rdo;

甘砂已經不為所動，粗著嗓子說：&ldo;拿錢換人。&rdo;

沉默，又是不詳的沉默。在甘砂以為又要歷史重演時，這位&ldo;阿爾法&rdo;先生終於觸及正題：&ldo;你是誰？&rdo;

☆、第六章

&ldo;阿爾法&rdo;問：&ldo;你是誰？&rdo;

甘砂沒有回答，直接把手機話筒口湊近遊徵，下巴揚了一下，示意他說話。

遊徵猶豫著開口：&ldo;阿爾法‐‐&rdo;

嘟‐‐

甘砂掐斷電話。

遊徵：&ldo;……&rdo;

她調出簡訊介面，收件人&ldo;阿爾法&rdo;，點開語音輸入，盯著遊徵故意念給他聽：&ldo;今天下午七點，明玉大飯店，不義之財全數奉還。遲到一分鐘我割他一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