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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孃親高興啊!”
蕙娘乖巧地笑,她依偎進白雲暖的懷抱,道:“蕙娘長大了,孃親卻還是這樣年輕。”
白雲暖摟著女兒,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問道:“蕙娘,和孃親說說,翰哥兒對你可好?”
蕙娘沉吟了一下點頭。“好是好,只是感覺和從前不一樣了,從前他會和我打打鬧鬧現在都不會了。”
“從前你們兩小無猜,兄妹親密,現在是夫妻,當然不能再像從前那樣。”
蕙娘說不出自己心裡那種感覺,絕不是母親解釋得這般意思。張翰對她好到近乎客氣。他們二人之間彷彿隔了一層看不見的冰障。蕙娘把這種疏遠解釋成,畢竟張翰愛的人是婉婉,張翰想娶的人也是婉婉。可是嫁他的卻是她蕙娘,他如何還能像從前一樣一展笑顏呢?
“孃親,蕙娘有一事不明。”蕙娘抬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白雲暖道:“你說。”
“成婚第二日。為什麼婉婉的丫鬟要抱著他們的床單來給真娘檢查呢?”
白雲暖啞然失笑:“每一個女子新婚之夜都會有落紅,標誌這她從少女真正長大成了女子。”
“落紅?”蕙娘蹙起了眉頭。“那為什麼蕙娘沒有?”
白雲暖一愣,繼而道:“不是每個女孩兒都有落紅,女孩在長大的過程中會發生許多事情,比如跑步的幅度太大了。幹了重活等等等等,都有可能失去落紅,但這不代表這個女孩就不貞潔。”
看蕙娘滿臉猶疑。白雲暖不禁有一絲擔憂:“翰哥兒有問起落紅一事嗎?”
“那倒沒有。”
白雲暖安撫蕙娘道:“翰哥兒與你從小一起長大,自然知道你的為人。即便沒有落紅,他也知道你是潔身自愛的好女孩兒。蕙娘,翰哥兒是個善良的孩子,相信孃親,你們兩個一定會幸福的。”
蕙娘不確定地點頭。
※
張翰隨張易辰出外辦差,晚間回到嘉禾苑時,見蕙娘不在,便問流蘇:“蕙娘呢?”
流蘇道:“公主去安品園王妃那裡了。”
張翰便又轉身去安品園接蕙娘,不料,蕙娘卻也不在安品園裡,如畫說:“公主一早兒就回嘉禾苑去了,爵爺沒有遇上她嗎?”
張翰有些失落,沒有回答如畫,默默便走了。一路走,一路心裡沉浮。蕙娘能去哪裡呢?驀地,他停住了腳步,心裡有一種預感。他抬頭看了看天邊蒼茫的暮色,便遣走小廝,折轉腳步往書室而去,書室裡也沒有蕙娘,他又不死心便去溫鹿鳴的院子。果不其然,蕙娘正攜著丫鬟從裡頭出來。
張翰的心驀地往下一沉。
見到張翰,蕙娘有些吃驚:“爺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你怎麼在這兒?”
蕙娘一臉憂色,“溫先生病了,我來看看他。”
早不病晚不病,偏生選擇在他不在王府裡頭的時候生病,也真是太過湊巧。
張翰心裡不舒服,面上卻強顏歡笑,道:“溫先生怎樣了?我進去看看他。”
蕙娘攔住了張翰,“溫先生吃了藥,剛剛睡下,你還是別去叨擾他了。”
張翰心裡更加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他陰沉著面色與蕙娘並肩回了嘉禾苑。
張翰推說人不舒服,未吃晚膳便上了床。蕙娘擔心他自然也是吃不下,讓廚房給張翰熬了開胃湯藥,親自端到了床前。
“爺,喝了這熱湯,人能舒服點。”
張翰看著蕙娘一臉憂色,於心不忍,便乖乖喝了藥。丫鬟說:“公主還未用晚膳呢!”
張翰便起身拉了蕙娘一起用晚膳去。
吃罷晚飯,張翰拉著蕙娘到園子裡賞月,今晚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