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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原一還保持著哈腰的動作,幾名保安也保持著驚愕的神色。驀地,吉田原一轉身很自然就看到了一張張驚愕、錯愣的面孔正看向自己。這一刻,他沒有退縮與難為情,而是展現了他強大的內心境界,一個屬於經理級人物的氣度與從容。一瞬間,他挺胸抬頭,下顎上仰45度,昂首闊步的走了過去,並對幾名保安點點頭,很自然的面帶微笑道:“同志們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幾名保安從驚愕中醒過來,趕緊低著腦袋連比帶劃道。片刻,等他們抬起頭的時候,身前一片空曠,經理早沒影了。
酒糟鼻子保安隊長嘟囔道:“那小子是誰?咱們經理怎麼像是在伺候他八大爺一樣?小,日,本,那邊的風俗習慣也太那個了吧?”
“隊長你說哪個?”
………………
………
在岡田和吉田原一乘坐電梯趕往五層的時候,姜川和那名忍者的戰鬥剛好進入了尾聲。
姜川的雙手抓著安全門,停留在那名忍者的腦袋上方,不足三寸的距離,就這樣定格住了。
轟!姜川驀地將門板抽回,杵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門板上不大的窗戶崩潰,鋼化玻璃碎了一地。他看向此時身體成90度的忍者,上半身倚靠著走廊過道的牆壁,下半身成八字形癱瘓在地上。他並沒有接著拍那一下,而是選擇收手。
曹東康一臉震憾的看著,嘴巴張了老大。曹東健也是一臉驚異之色。實在難以想象,姜川能夠將巨大的門板輕鬆的掄起,並比以此來對敵。起初他倆還擔心,準備隨時出手救援,可誰知會是這般結果。不到一米的東洋刀與近兩米五的門板實在沒有可比性,那名忍者的上躥下跳也顯的非常滑稽,可笑。再加上過道的狹窄,註定了他的悲劇,在姜川那巨大武器下飲恨倒地。
轟!姜川鬆手,門板倒地,發出很大的聲響。他微微氣喘,掄起這超過三百斤的門板,實在是太消耗氣力。緩了一會兒,他跨過一地的碎玻璃渣子,邁步向前推進,尋找自己的父親。他心中知道,與殺人相比,救人才更加重要。何況要救的還是自己的父親。
曹東康、曹東健回過神來,彼此相視一眼,皆是眉頭蹙起。曹東健眉頭挑了挑,曹東康點頭,會意。而後…
曹東康躲著步子,來到那名忍者跟前。那忍者有感,艱難的抬起頭,與他對視在一起。他眼中帶有濃濃的怨恨與惡毒,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狼,眸光血紅滔天。
“嘿,你還拿這種眼神瞅我?”曹東康被氣樂了,自語道:“姜哥仁慈不想殺你,他視你為路邊一株野草。不過我卻不這樣認為,即便是野草長在路邊,安安靜靜,但只要我覺得礙眼,就一腳踩死。何況你這株本就不安靜的草。”
話畢,他真的一腳踏上,踩在對方的頸脖,將這株‘草‘踩死。
咔!
頸脖斷裂的聲音清晰的在安靜的過道走廊內擴散,在前方的姜川身子猛的一滯,停頓了一下,不過馬上接著上路,在一個個房間外尋視。他心中知道,死人了。不過,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有自己的父親重要嗎?
曹東康並沒有選擇靜處理,而是以一種暴力的方式,將那株草踩死。並不是他不會殺人,他最少有十種以上的方法能無聲無息的將那株草給弄死。然而他卻以這種直接霸道,甚至是有意讓某人知曉的方式,將草踩死。目的只有一個,給姜川上一堂生動活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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