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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就在上個月,光是海河公司老闆就被你敲了二十條大黃魚。怎麼,我們這點小錢兒?你還捨不得嗎?」
衛良弼說完,他回頭對寧志恆大聲說道:「寧隊長,你手上發現的線索,你來負責。馬上上報行動科,走正常程式申報原因,並緊急提審黃顯勝!
同時,如果黃顯勝出現任何異常,或者出現死亡情況。查驗他身上傷口上的藥品,仔細進行屍檢。我們行動科必須全程陪同。以防他人在其中暗動手腳。怎麼樣,錢組長?這個安排你還滿意吧?」
錢忠不覺得心裡一陣發苦,本來他撈錢撈的狠,這誰都知道。可這年頭誰跟錢有仇?這些個公司大老闆,哪個屁股後面是乾淨的?抓住了把柄,還不狠狠的敲他一筆。
這本來都是大家公認的秘密。又不是他一個人這麼幹,只不過他撈的狠了點,可是沒想到還是招人眼紅了。看來這次不出一次大血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他強忍按下心頭的這口氣,勉強的擠出一絲笑臉。說道:「衛組長對我錢某人還是有誤會。我是最仗義疏財的了。
今天就交衛組長和寧隊長這兩個好朋友。那就一言為定,中午之前,五千美金,一分不少,送到您衛組長的辦公室。不知你還滿意嗎?」
衛良弼哈哈大笑:「哈哈,要是錢組長早這麼通情達理,不就什麼事都沒了。你看,說著說著就傷感情了!
好,既然錢組長這麼爽快!今天就當我們兄弟從來沒來過這裡。」
「那寧隊長所說的,新發現的線索呢?」錢忠看向寧志恆問道。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插話,靜看二人交鋒的寧志恆一臉的茫然:「線索?什麼線索?我們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一切風平浪靜,任何情況都沒有發生。」
說到這裡,寧志恆看了看已經處於彌留狀態的黃顯勝。看來時間已經拖不下去了。
衛良弼和錢忠之間的談判已經結束。他已經沒有任何藉口再逗留在這裡了。
可是看著黃顯勝暫時還不能夠嚥下最後一口氣。他不能再等了,必須馬上行動。不然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藉口再進入這個審訊室了。
寧志恆心中越來越焦急,面上卻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他慢慢移動身體,將黃顯勝完全遮擋在身後,手輕輕移動到黃顯勝的咽喉。
嘴裡和錢忠說著話,背後的手向下一挫,原本已經呼吸艱難的黃顯勝,頓時胸口悶脹,喉骨折斷,碎骨堵塞住他的呼吸。
原本就已經處於彌留之態的他,再也堅持不住,意識逐漸的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幾乎就在同時,寧志恆的意識思維思維也迅速進入靈臺空間,出現在菩提樹下。
他伸出手指輕輕的去觸控,已經出現在眼前的那一簇記憶光團。
記憶中片段閃過,一副副畫面又猶如走馬燈似的閃現在面前。
第一幅畫面,一個身穿和服的年輕少年,伸手接住飄落在身前的櫻花花瓣,身後也同樣是身穿和服的中年婦女慈祥的笑容,一臉疼愛的看著他,母子二人輕輕漫步在山間的道路上。
第二副畫面,在一處山谷之中,出現了一處典型的中國農家小鎮。有村莊,農田,這位少年卻完全換了一副裝束,完完全全的中國農家少年的打扮。和他身旁幾個年齡年紀相仿,同樣是中國農家少年服飾,一起在田地裡耕種,在街道上流連。互相操著一口並不太流利的漢語進行交談。
第三幅畫面閃過,已經長大成人的青年,身著日本軍裝跪坐在一間塌室裡,他的對面是一個面目嚴肅,留著仁丹胡的中年軍官。冷冷的說道:「從今天起,這個世界上將再也沒有哲也良平這個人。你的名字叫黃顯勝,代號木偶」
第四副畫面,在戰爭炮火中戰場上,青年面容的黃顯勝在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