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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涉及全國各地的城防、地形等,需要投入大規模人力、物力進行系統的測繪。
這也正是日本可怕的地方,為了侵略一個國家,可以先隱忍十幾甚至幾十年的時間去做準備,想想真是可怕!
現在才知道形勢已經嚴峻到了這一步,難怪日軍在戰爭初期,一路攻城略地勢如破竹,這不全是因為軍事實力差距的問題,更多的是因為他們為了這場戰爭早已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工作,在情報戰上也佔據了很大的優勢。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一陣電話鈴響起。衛良弼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急切的聲音響起,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乾脆罵了一聲廢物,就把電話猛的扣掉。
放下電話,額頭青筋暴起,氣憤對寧志恆說道:「刑訊科這幫廢物,急紅了眼,給付誠上了電椅,人當時就不行了,現在就剩下一口氣了。這時候想起我們來了,讓我們和情報科都去看看。這他媽是想把爛攤子甩給我們呀,沒安好心的東西!」
寧志恆一聽知道事情難辦了,這條線索徹底斷掉了。情報科監視了一個多月,行動科犧牲了這麼多隊員。現在前期做的努力全都白費,顯然是刑訊科也知道時間不等人,被上邊逼急了,下手太重,最後把事情辦砸了。
「那現在怎麼辦?」寧志恆問道有些猶豫的問道。
衛良弼一臉的憤慨和無奈:「這個案子是我們經手的,沾上就甩不脫了,他們要求我們去做最後的處理,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們只能去看一看,盡人事聽天命吧!」
寧志恆也要求一起去。他實在是心有不甘。付出這麼多的努力,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他要親眼去看一看這個付誠,到底有沒有希望從他嘴裡掏出點情報,也許會有奇蹟的發生?
兩個人匆忙出門,刑訊科就在離他們就在,他們不遠處一處不起眼的三層辦公樓。
樓上三層是辦公場所,樓下三層就是關押和審訊重要犯人的監牢。所以防範嚴密,守衛森嚴。就算是衛良和寧志恆也是需要持有證件,經過檢查才能夠進入。
很快他們被引進入了一間地下室內。這個地下室潮冷陰森,牆上和工具臺上擺滿了各種刑具。地面上甚至能夠看到黑色血液滲入的痕跡,當中的電椅上,癱坐著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犯人。
情報科的黃韜光正氣急敗壞抓著犯人的衣領不停地搖晃著,看見衛良弼的到來,懊惱的把手一鬆,對他搖了搖頭。
看到這一幕,衛良弼知道是迴天無力了。也懶得上前檢視,有氣無力的說道:「各自寫報告交差吧。」
這時候刑訊科的人早就躲得遠遠的。事情辦砸了,他們也是焦頭爛額自顧不暇。
只有寧志恆不死心,他幾步上前來到付誠的面前。眼前的付誠氣息微弱,空洞無神的雙瞳已經發散,生命氣息隨時就會斷絕。不仔細看完全就是一個死人了。
寧志恆心中嘆了口氣,也徹底絕了希望,伸手緩緩將付誠的雙眼閉上。
然而就在這一刻,寧志恆的手按在付誠額頭上的那一刻,他的思維猶如一道閃電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到意識空間中。
這種感覺就像他前世穿越時一模一樣。完全不是由他自己控制的。
寧志恆依然出現在菩提樹的樹下,此時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微弱的光團。寧志恆的伸手想要收取。
就在手指觸碰光團的那一霎那,光團瞬間崩散開來,化作無數個畫面,猶如幻燈片一樣在寧志恆的面前飛快的播放閃過。這竟然是一個人短暫的時間記憶。
在那個片刻裡,那光影像跑馬燈似的回顧自己的人生的重要時刻。
寧志恆如同一個旁觀者,窺探眼前的一幕。
畫面中,少年的付誠在一間學堂裡,認真的聽講臺上老師的教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