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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饞,想都沒想就吃了下去。在以後的幾天裡我的肚子脹得厲害,差點死掉,肚子好了以後我就成雞精了。”
“你都成精了,還甘願窩在小雞籠裡?”沙延祺問道。
“那怎麼了,我還得下蛋啊。”
“就你這悟性,真是浪費了那隻金蟲。”沙聚成說。
“你還給誰下過毒?”王谷問。
“除了你們,就剩掌櫃的了。”
“他招惹你了?”陸勇問。
“那當然了,他這個人很偏心。”
“怎麼說?”顏如問。
“我記得小時候,他在餵食的時候總是給鴨子吃得很多,而我們就很少……”
“你折磨了他多久?”陸言之問。
“就一天。”
“他從哪弄的解藥?”陸勇問。
“他不用解藥,剛好上茅房的時候摔了個狗吃屎……”
“狗吃屎?”陸言之故作驚訝。
“對啊,我們那後院還缺解藥嗎?哈哈……你們的解藥可是我花錢調配的,你們還沒給我醫藥費呢,哈哈。”
“還是言歸正傳吧,你方才說的競選又是怎麼回事?”陸言之問。
“我們這裡要推選出一位雞皇,我已經連過三關了,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個競爭對手。為了戰勝她,我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雞皇能管多少人,——不,能管多少雞?”沙聚成問。
“方圓十里,所有的雞都管她管。”
“還真是個大官!”沙聚成笑道。
“你都已經是雞精了,犯得著跟它們比嗎?”沙延祺說。
“你可別小看他們,他們當中藏龍臥虎,我現在的這個對手就特別強大,威望也特別高……”
“咱們還是來說人的事吧。”陸勇笑道。
“你是想借言之之名來提升自己的檔次?”王谷問。
“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你直接跟言之過招不就行了嗎,殃及我們幹什麼?”沙聚成說。
“他要是一下子把言之給惹毛了,那可就沒得玩了。”陸勇說。
“你若能做出令言之刮目相看的事,他必對你讚賞有加,這不比小偷小摸更有分量嗎?”王谷說。
“你說得也太天真了!”雞精嘲笑道。
“你現在也算是無家可歸了吧?”陸言之問。
“那倒不會,別忘了,我有很多的擁護者。再說了,我們可不像你們那樣有名有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在哪都能過活。”雞精笑道。
“就是得防著偷雞賊。”沙聚成笑道。
“黃鼠狼是不是也得防?”沙延祺一本正經地問道。
“我現在可是雞精,還怕它們嗎?”
“我有一個問題,你下的那些蛋呢,是不是不同凡響?”陸勇問。
“掌櫃的可沒少吃,你看他有沒有不同凡響?”雞精笑道。
“你們完全改變了我對妖精的看法。”王谷說。
“那隻能說明你的見識太少了。”雞精說。
“雞精,原來你真是在利用我們!”大蛐蛐說。
“還好我們及時逃脫了。”小蛐蛐說。
雞精笑而不語。
“雞精,我們倆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大蛐蛐說。
“就是啊,你太陰險狡詐了!”小蛐蛐說。
“你們不想跟自己比比,看以後會不會再相信我?”
“我們不會再上你的當。經過了這件事,我終於明白了:一味地比較只會令人在牛角尖裡越鑽越小,只有讓自己真正強大,才是真正的成功之道。”小蛐蛐說。
“大蛐蛐、小蛐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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