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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單方面的壓制。
半晌終於沒了聲響,鄧祁發了狠,但也有分寸,都是挑了地方下得手,只是將人弄暈了過去,畢竟他姑娘還在裡面等他。
沒必要和這種人渣浪費時間。
外面的動靜平息下來,緊閉的車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那一瞬間,鄧祁帶著光重新出現在她面前。
黑色的鴨舌帽,只露出眼睛的口罩,身量欣長,風吹起黑色長風衣的一角,即便這樣,趙園還是一樣認了出來,他就是鄧祁。
她等了很久的鄧祁。
男人的手臂伸過來,車廂裡誰也沒有說話,鄧祁只是一把過來摟住了她。
趙園在他懷裡小小的一隻,被從前更輕的重量,心一瞬間抽疼了下,傻女人,他麼也不知道對自己好點。
他這才走多久,就差點出事。
正想著懷裡的人似才反應過來,此刻後知後覺地發起顫來,再多的堅強都抗不住他的出現。
在黑的夜裡,她都能自己咬著牙走過來,哪怕是當時在岔道口的時候,趙園都沒有掉一滴眼淚,可現在,躺在鄧祁懷裡,一切委屈都流出來了。
因為在黑暗裡望見光了。
抽噎聲傳來:「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鄧祁,你聽到了嗎?鄧祁……」清軟的聲音在懷中斷斷續續,此刻情緒上頭,趙園也漸漸失了理智,極度的壓抑和恐慌讓她止不住地掉眼淚。
襯衣的胸口被她打濕,鄧祁指尖輕柔地撫著趙園的頭,拉開越野車的門將人抱進去,放在自己身上抱小孩似地哄著。
吻隔著口罩落在她姑娘的額頭。
如訊號一般拉開序幕,下一秒,鄧祁還沒反應過來,唇上便是一空,口罩被人扯下,隨即又迅速被另一種觸感覆蓋。
溫熱、潮濕,生澀又急切的舌尖碰撞在一起。
瞳孔怔住,半晌,也迷失在誘惑裡。
那一刻鄧祁的腦子裡,再裝不進別的東西,他甚至在想,去他媽的讓她和別人廝守。
他姑娘就該是他的人,哪怕守一輩子活寡都行。
可後來理智回來以後,鄧祁的心又開始亂得不像話,想把趙園推開讓自己冷靜一下,可女人跟沒長骨頭似地,八爪魚似地貼地死緊,調侃的聲音還斷續傳來。
指尖在鄧祁暈濕的胸口打著轉,音色半笑不笑地叫他說話:「準備騙我到什麼時候?」
「什麼?」
「吻技這麼差,你這談的算哪門子的女朋友?」
鄧祁聞言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是在問他大一那年拿程雨當藉口的事兒。
倒也沒回,好半晌才憋出句:「你也不差,嘴皮差點給我磕下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趙園真的有那麼一刻,以為一切都會苦盡甘來的。
直到三分鐘後陳女士給她來了電話,趙園給她報了地址,鄧祁把她抱下車等,自己則去把那個昏迷的男人弄上了車。
臨走前復又帶上口罩,趙園當時被陳女士一頓左右亂轉好一陣瞧,簡單給她講了原委後,就跑到鄧祁的窗邊敲他的玻璃。
趙園約定和他明天見。
鄧祁對此記憶猶新,當時他姑娘看過來的眼神裡閃爍著的期待讓他沒忍住點了頭。
開車把男人送去警局,做完筆錄以後,警方查到其犯罪前科,確定為近期正在追蹤的物件,忍不住握住鄧祁的手向他道謝。
鄧祁對此只是淡漠地彎了下唇,感謝的不該是他,該是他姑娘。
從警局回到市中心的公寓,鄧祁拿了瓶冰水去到陽臺,仰頭往裡倒灌的時候才驚『嘶』了一聲,趙園是真用咬的。
唇角沒忍住向上微勾,手指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