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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最好了。」

孟玉成握起拳頭，剛想開口，老人又說：「後面還有教修車和洗車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孟玉成搖頭：「不用了。」

老人笑了：「你看，你覺得我們這裡還需要智慧辦公系統嗎？」

孟玉成堅定地點頭：「需要。」

老人微愣，孟玉成掉頭望向樓下操場上追趕打鬧的孩子：「他們，需要更多幫助。」

老人什麼也沒說，轉身向樓下走。孟玉成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滿頭的白髮。他猜測著她的年紀，應該很老了。

快走到一樓時，老人放慢了腳步：「其實我們需要的不是智慧辦公系統。」

老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從下往上地看著孟玉成，面容溫和堅定，鏡片後的眼睛閃著光。

「我只希望他們畢業後，能融入社會，被社會接納，找到一份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

孟玉成腦中「啪」的一聲，像是玻璃碎了，有什麼東西正從裡面破殼而出。他握緊拳頭，壓制著內心難以名狀的激動。

「不過，這挺難的。」老人嘆著氣，轉過身繼續下樓。

孟玉成站在原地，伸手想要叫住她，但猶疑兩秒後，所有的激動變成了沮喪。特別真實的沮喪，像洪水一樣瞬間淹沒了他，讓他啞口無言，只能沉默地往下走。

到了一樓，老人跟孟玉成道歉：「抱歉，沒有條件體驗你們的系統，不過我聽著覺得那很厲害，要是能推廣出去一定很好。」

孟玉成苦笑：「是我太冒昧了。」

老人搖頭：「你是個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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