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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知曉,這楚松亭怕是入了吳韻筱爹爹的眼了的,只是……上輩子她是聽孃親說過,吳家摺進去一些人的,而且還是皇后親自出手的,想來這人也是沒保住。
“那你……你覺得他如何?”安瑾小心翼翼問道。
她沉默了一會兒,這一段沉默卻讓安瑾心都提了起來,“一般般吧,不討厭不喜歡,而且就像你說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又這樣有城府,我始終是有些怕的……”
安瑾鬆了一口氣,還沒動心就好,不管楚松亭這人有沒有能耐,前世對吳韻筱不好卻是真的,這樣的人就嫁不得,或者說是愛不得。
想了想,她就繼續給他抹黑,“就是啊,我看了那麼多話本,哪個讀書人不是負心人啊?他們肚子裡的彎彎繞繞最多了,咱們女子嫁過去了豈不是遭罪?對於女子而言,男子有沒有本事倒是其次,關鍵是要對你好,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爹爹也是讀書人……”吳韻筱皺皺鼻頭,毫不留情地拆臺。
安瑾被噎了一下,“那、那是特例!一萬個裡面也找不出一個來!”
吳韻筱咂咂嘴巴,感嘆一句:“是啊,這樣的特例偏偏落在你家,你可真幸福,我爹爹外人也都說他潔身自好,可家裡也喲兩個姨娘和庶子庶女呢……”
這年頭,只要不眠花宿柳、寵妾滅妻,那都是潔身自好的。
規矩,從來都只是束縛女子而已。
“所以咱們要認真尋覓啊,切不可早早就將一顆真心託付與人才是……”安瑾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拍拍她的肩膀說道。
吳韻筱瞪了她一眼,說得就像她經歷過一樣的。
兩人就著這個話題聊了一會兒,就轉移到了別的話題上,直到日落西山才罷休,吳韻筱也沒留下來吃飯,直接上馬廄回了家。
安瑾用過晚飯後,在思考著楚松亭的事情,卻忽然想起,有一個人似乎可以幫她……
沈瑜。
☆、54|51。50。49
該抓的人都抓進了大牢,該定的罪名也都定了下來,這一場大清洗終於過了一半,沈瑜也有了一口喘息的機會,這些日子他被老爹使喚得跟陀螺似的,什麼苦活都找他,真是的……
不過在看到自家大哥雖然沒有東奔西跑,但那一張臉卻因為長時間在書房商議對策而瘦削下來,他也就沒什麼怨言了,大哥身子比他不好都這樣了,他怎麼還能再有怨言?
況且忙一點他也是開心的,只除了沒時間找安瑾這一點讓人心煩。
只不過……
沈瑜捏著手中那一張薄薄的花箋,看著上面那一行娟秀的字跡,他不由得傻傻笑了起來,眼睛都快眯在一起了。
明日午時,澤香茶樓。
這花箋是安瑾身邊的大丫鬟送過來的,沈瑜看自己就知道是安瑾親手寫的,這是約自己明日見面呢,哈哈哈,看來這幾日不見也是有好處的,她都開始想自己了啊!
沈瑜小心翼翼地摺好花箋,塞進懷裡,樂滋滋地回院子了。
他今晚一定要泡個香花澡,明天干乾淨淨香噴噴地去見他的阿瑾。
***
第二天,沈瑜辰時就起了床,今天破天荒沒有晨練,鐵槍是知道他今天要去見榮樂郡主的,但現在還早,便問道:“少爺,今天怎麼不練槍啊?”
沈瑜看著鋪在床上的十多件衣服,有些不滿地皺皺眉頭,“就這麼幾件?”
隨即又回答說道:“哦,昨晚才泡的花澡,今天再去練槍不就臭了?本少爺才不要臭烘烘地去見人……”
鐵槍:“……”
“快,快幫少爺我看看哪身衣裳穿上好看,最能顯得玉樹臨風英姿颯爽?”沈瑜一下子把鐵槍拖到窗前命令道,“挑的不好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