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醋意(第1/2 頁)
鳳凰村村口,靜女望著芪齊三人馬匹和車輛已不見了影。方憂心忡忡地回了草屋,收拾著晚餐過後的一桌碗筷。正回身出屋時,見祁憶站在自家院中。
靜女忙奔了出來。問:“你……怎麼來呢?”
祁憶望著靜女手捧一盆的碗筷。皺了皺眉梢,只是那麼地疑慮了一下。似乎在問:“這麼多碗筷?”也就沒在意了。祁憶仍然是一副病體怏怏的。說:“我來治病的。”說完向自己住的小草屋徑直地進去了。彷彿那間草屋就是為他特意準備的,自己可以隨時地來入住。
靜女捧著一盆碗筷站在院中,望著被祁憶關上的屋門。“呆了”個好一會兒。不明白為什麼他這般的“不客氣”。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和爺爺奶奶,能夠“容忍”他這般的來去隨意。靜女無奈地一笑,準備著去給祁憶診脈熬藥。
盛太醫下了夜職,坐在自家的馬車裡,閉著眼養著神。在一路搖搖晃晃的馬車裡很舒服的,全身有著節奏性地晃悠著。很是享受那份自在、安逸的“顛簸”。
車停住了,盛太醫的身體“僵住了”。盛太醫睜開眼,打了個哈欠,伸了伸雙臂,展了展脖頸,再用衣袖擦了擦打了哈欠後湧出的眼淚水。最後起身捋一捋“細柳”鬍鬚,望著等待著車簾門被家奴開啟。左等一下,右等一下。車簾門沒反應。
盛太醫很納悶地掀起了車簾門。怒氣道:“在外磨蹭什麼呢?怎麼忘了掀車簾呢?”
只見芪齊三人皆懷抱長劍,站在馬車一旁望著自己。自己家的家奴不知所蹤。
徐太醫忙下馬車。奇怪神色問:“怎麼是你們三位?”盛太醫忽覺周圍的環境上空很不對勁。四下顧望問道:“耶?這是哪裡?我怎麼到這兒來呢?”
這是一條僻遠又遠離街巷的無人巷弄裡。芪齊指了指一旁長木凳對盛太醫命令著說:“坐下。”
盛太醫見芪齊三人神色凝重,知趣地坐在長凳上,仰望著芪齊三人,很是迷茫和不解。又不敢輕易地去問。因為很清楚對面的三個人是什麼樣的身份。自己在他們面前就是“弱不禁風”。
陳勇對盛太醫說:“盛太醫可知道,我們兄弟為什麼將你帶來這裡?”
盛太醫坐在長凳上對四周瞅了瞅,搖搖頭。以示不知道。
芪齊對盛太醫說:“盛太醫,我們兄弟都是武人,說話乾脆直接。”
盛太醫非常認同,芪齊對自己和兄弟們的身份評價。向芪齊點著頭以示:“本太醫也是這般認為的。”
芪齊問:“我們兄弟與盛太醫一直都是客客氣氣,井水不犯河水的。盛太醫為什麼要在我們兄弟們身上下毒呢?”
盛太醫一個驚目,這一驚目非同小可。有驚詫、有驚奇、有驚怪、更有驚怕。忙從長凳上跳了起來說:“這從何談起?沒有的事?什麼下毒?本太醫不明白。”
芪齊說:“我們兄弟三人的身體,一直都是盛太醫把脈診病調治的。為什麼?我們兄弟三人身上皆中了同一種的暗疾呢。”
盛太醫雙眼迷愣了一會兒。問:“暗疾?什麼暗疾?暗疾是什麼?是毒嗎?本太醫從未聽聞過。”
芪齊很是有著耐心地說:“盛太醫,我們兄弟若是沒有真憑實據。不會帶你來此處。我是個好說話的人,可我這兩個兄弟常常不講理的。若是弄丟個太醫?在這政局並未安穩的康都城裡。官府會不會認為是我們兄弟仨做下的呢?他們能查出來嗎?”
陳勇李武很是配合著拔劍怒目。似有一劍擊殺之勢。嚇得盛太醫縮了縮脖頸,頓時“矮”了身形。
芪齊見盛太醫已有了懼色,知道了再“恐嚇”說上一兩句。真相就可以問出來了。
芪齊改了厲色,換了一副平常神色。對盛太醫說:“盛太醫,只要你說出你所知道的就行了。你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