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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他在噩夢裡,無數次都選擇了將喬喬鎖在寢殿裡,心口那陰暗情緒才稍稍得到饜足的地方。
喬喬看著他的手指慢慢撫過桌上那條鐵鏈,聽他幽幽地說道:「喬喬,只這一回……好不好?」
讓他將她鎖住罷……
叫她再無法離開他。
喬喬僵在了原地,周身如墜冰窟般,熟悉的恐懼感瞬地撲來,與當下對他的憐惜融合在一起,生出一種詭異的情緒來。
她退後幾步,嗓子裡也乾澀不已,極想拒絕了他。
可卻在看到他那雙隱著晦暗不明的眸子時微微頓住。
冰涼的鐵鏈鎖在她的腳踝上,裙子亦是垂落在了地上,將那囚牢裡才會有的冰冷器具遮去幾分。
他的動作愈發得癲狂,那鐵鏈的聲音亦是鈴鈴碰撞,宛若狂亂迭起的奏樂。
「喬喬……」
他魔怔般在她耳畔反覆道:「不要離開我……」
喬喬身上早已汗濕透徹,恍若被逼迫至絕境般,哭紅了雙眼捶他,「嗚……你……你混帳……」
他眼底斂著偏執與病態,按住她的雙手,一下又一下地沉淪。
快了罷……
她就快要拋棄了他,最後一次。
這場幾乎透支了喬喬精力的情/事,讓她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傍晚,才疲軟無力地醒來。
她睜開眼後,身上冰冷的鐐銬已經不見了,可腰身和腿像是一碾就碎的豆腐般,毫無力氣。
喬舊餵她喝水,她卻又紅了眼圈去捶他,「你瘋了!」
喬舊吻了吻她的額,也不阻止她的動作,只柔聲道:「喬喬,我很歡喜……」
喬喬微微卻沉默了一瞬。
她半推半就地答應下來,本就是要讓他高興的,可誰曾想他骨子裡是這樣的變態……
她紅著眼眶低聲道:「除了你的生辰,往後再不許這樣……」
她委委屈屈的,到底沒有什麼不適,只是被他嚇到了而已。
喬舊拍撫著她的後背,沒有應聲。
接下來幾日喬舊本也不打算去碰她。
可喬喬卻只休息了一夜,翌日便又嬌嬌地纏著他要歡/好。
喬舊卻按住她的手,讓她等一下。
他便下榻離開了片刻。
喬喬忽然有些奇怪。
想起先前亦是有過幾次,她若主動時,他便好似毫無準備一般,都要提前出去一下。
她只當他是緊張,可這次卻莫名地生出了些疑惑。
她下了榻,趿拉上了繡鞋,亦是跟了出去。
然後便瞧見宮人匆匆送來了一碗烏黑的湯藥。
喬舊只垂眸瞥了一眼,便往唇邊端去。
「喬舊……」
柔婉的聲音從身後驀地傳來。
「你在喝什麼?」
喬喬慢慢走上前來,看著他手裡那碗藥。
喬舊抬眸望向她,「是藥。」
「你是病了嗎?」
她怔怔地問出口,他卻沒有回答。
他不說話,她便伸手要去端來嘗嘗,卻被他按住了手腕。
他對上她茫然的目光,緩緩答她,「是避子湯。」
須臾瞬間,喬喬這半年來都沒有懷上孩子的原因瞬間便明瞭了。
她頗是震驚地看著他,竟從未聽過男子喝的避子藥……
「為什麼?」
喬舊將那湯藥擱回了桌面,也清楚這件事情遲早都瞞不了她。
「你可還記得李美人?」
喬喬點頭,她記得。
「喬喬,婦人產子,如過鬼門關……」
「我不能為了讓你生孩子,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