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怎樣?她還敢不聽話嗎?”
衛飛衣目光冷冷地看著常青:“她不是桌子,可以隨便拽來拽去,也不是斷了一條腿就可以隨便釘上。”
“真是麻煩。”常青在心裡想,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可是就算麻煩,這件事也不能不去做,“好吧,我可以讓她睡著以後再去看她的那條金貴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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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男人也不過就是這樣
果然深深吃完飯就覺得頭暈,她一直沒有正面面對過常青,連藥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下進飯裡的。
衛飛衣雖然看不起常青的人品,但卻不得不承認,一個人乖張無恥到這種程度卻依然能夠在這世上活下去,總歸還是有他的道理所在。
常青解開了繃帶看著深深的腿,傷口不肯癒合的原因無非就是那麼幾個,血氣虛弱,或者熱毒攻心,這些原由都瞞不住他,然而他仔仔細細看了許久,臉上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衛飛衣一向是最沉得住氣的人,然而這個時候卻忍不住追問:“怎麼?”
常青一言不發,忽爾拿起了深深的手腕,五根手指如同彈琵琶一般在她手腕上按捺了一會兒,眉頭卻皺得越發地深了。
衛飛衣心頭微沉:“治了不了嗎?”
“治倒是容易,只不過這病來得好奇怪。”
衛飛衣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不過就是普通的摔傷而已。”
常青白了他一眼,似乎嫌他的話多餘:“我要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還混得什麼百樂門!傷口自然是普通的傷口,只不過一肯不肯癒合的原因,卻是因為……”他頓了一頓,見衛飛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就接著說了下去,“是因為藥。”
“藥?”
“每天吃一些五石散,本來可以把淤積在心肺的血氣化去,大多數大夫會用這味藥來治氣淤積血的病症,但如果用在了傷口上……”常青美麗的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容,“不是這傷口不肯好,而是有人故意為難它,它就算想好也好不起來。”
衛飛衣心頭微動,是什麼人想跟它為難,又是什麼人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給深深下毒?
“真可憐哪!”常青拍了拍衛飛衣的肩膀,“所以我最看不起你們這種人,自己給自己找無限的煩惱……”他收拾了東西,施施然走出去之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深深。
能對自己下這麼狠手的姑娘還真是少見。
他心裡微微一動,莫名奇妙地覺得床上緊閉著眼睛的女孩子有一點眼熟。
在哪裡見過她呢?
常青這些年來走過的地方太多了,遇見的人和事也太多太多了,就連為了他自殺的女孩子他都數不過來,所以在哪裡見過深深,他只是這麼遲疑地想著,腦海裡卻完全回憶不起關於她的印象。
衛飛衣都不知道常青是什麼時候走出去的,那句“真可憐哪”始終在他耳邊縈繞。這些日子以來她眼睜睜地看著他為她的腿擔心著急,不知道心裡有多快活。他從來沒有像這現這樣覺得自己愚蠢!
許下一萬句諾言也不能讓她放下手中的戒備,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在她眼裡到底算是什麼呢?
衛飛衣看著昏睡不醒的深深,她眉頭緊蹙著,似乎覺得十分痛苦,然而誰又知道這是不是又她的偽裝。
對她多麼好都沒有用!
她的心就像一個堅硬的扇貝,時年太久,蒙上了太多太多的灰塵,而當一雙手把它捧在掌心裡的時候,她根沒有辦法去感受那雙手的溫暖。
捂得越緊她反而越會覺得,那雙手是為了拿走她體內的珍珠,是早晚要傷害她的罪愧禍首。
靠不近,湊不上去,溫暖不了她冰冷的內心。
衛飛衣的心沉如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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