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約定(第3/4 頁)
緊緊捂著胸口,臉色如燙紅的烙鐵般。
文釗開口說道:“我以前讀過一本小說,上面寫道,有個男子進屋看到女子更衣,這女子就大聲尖叫,把枕頭,花瓶全扔給這男子,叫他滾出去。而我進你的屋子,看到你裸露脊背,為何你不那般對我呢?”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張畢樂礙口飾羞,說話都顯得不利索了。
文釗從一旁拿了一件衣服給張畢樂披上,說道:“剛才你娘勸我,要我不再嫉恨你。其實我一直珍惜我們之間兄弟的感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又於心何忍呢?”
張畢樂鬆開一隻手臂,做出發誓的樣子,說道:“我...我以後再也不欺騙文哥哥了。”
文釗見張畢樂藕臂嫩如春筍,白如皎月,吹彈得破,便把臉扭向一旁,一陣羞紅。
待文釗稍作鎮定,問道:“你當真不再騙我?”
張畢樂在一旁拼命點頭。
文釗搖了搖頭,說道:“只可惜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張畢樂心中一驚,不顧自己還未著上衣,就上前坐到文釗身邊,急切問道:“為...為什麼?難道文哥哥要離開了麼?”
文釗說道:“今日我看了你的脊背前胸,怕是你要殺我,就像你殺死陳彪一樣。”
這話音剛落,張畢樂猶如晴天霹靂,立時用腳蹬著床被,退到後面,緊緊倚在牆壁上,此時她心喬意怯,雙手捻著被褥,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文釗不放。
文釗見張畢樂反應極大,就嘆道:“哎,我猜的果然不假。”
張畢樂渾身顫抖,問道:“文哥哥,你...你什麼意思?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殺了陳彪?”
文釗站了起來,說道:“我記得當初在溪雨村的時候,秦大哥曾經給我說過,他教了你一門掌法,就叫摧心掌,既然遠凡住持說摧心掌不是青城派人打出來的,那不就是你打的麼?”
“誰...誰說只有我會那掌法,你不是說了麼,秦大哥教我的,自然他也會,那秦大哥也可能是兇手呀!”張畢樂急忙說道。
文釗道:“今日我檢視陳彪胸口的掌印,發現那掌印很小,顯然是一名女子的手掌狀,秦大哥是男子,他的手掌可比陳彪胸口的那掌印大得多。”
張畢樂拼命搖頭,說道:“也許天底下還有其他女子懂這門功夫,你僅憑這點如何斷定我是兇手?”
文釗道:“僅憑這個我斷定不了,但你一直沒有進屋仔細檢視陳彪的屍體,江喜梅給陳彪驗屍的時候你在屋外,並未聽到驗屍的結果,你又是如何知道陳彪被割了陽根呢?”
“我...我偷偷聽到的...”張畢樂說道:“我...我...”
文釗道:“剛才你似有遲疑,看來又騙我。不過我說的只是我的猜測,直到剛才我才確定是你殺得陳彪。我今日在破廟中一直在想,陳彪武藝高強,豈能被女子所殺?必是這女子用了迷藥。而我在現場卻沒找到迷香,卻聞見一股梅花香味,我沿著香味搜尋卻發現地上有一盞被燒焦的彩燈,梅花香味極其濃烈。這梅花叫白鬚硃砂,以前墨墨的寢室就種著這種梅花,我對這香氣並不陌生。”
停頓片晌之後,文釗續道:“剛才你娘說你屋裡也種著白鬚硃砂。我來到你的屋子就聞到香氣,想必你把迷藥放在彩燈裡,待彩燈燒盡,這藥散發出來的香氣把陳彪迷倒,你再趁此行兇。”
張畢樂低頭拭淚,不停得抽泣。
許久之後,文釗嘆了口氣,轉身來到床邊,溫言道:“你把手給我看看。”
張畢樂嚇得縮在一角,哽咽道:“文哥哥,你...你要抓我去見警察麼?或者你要把我交給那個苗族女人?”
文釗道:“我看看你的手。”
張畢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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