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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又不是她的錯,為何他不去怪覬覦她美色的魏璉,反而要責怪她勾引男人?
魏琅連扶她都要用衣袖避免肌膚相觸,謹守男女之防,也就只有他腦子裡都想些亂七八糟!
還有,齊王妃欺負她他也沒說什麼,柿子專挑軟的捏,不就是欺負她無權無勢嗎!
她眼睛紅紅的,白皙的臉上滿是淚痕和委屈,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還在不停地落著淚,真是可憐極了。
魏玹沉默了片刻,輕嗤道:「沒有便沒有,你犟什麼犟,我何時說你勾引魏琅了?」
他把沈漪漪攔腰抱起來,放到案几上,沈漪漪就在他懷裡奮力掙扎著不肯屈服,口中還不停地道:「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奴婢沒有。」
魏玹終於忍無可忍把她摁倒,低聲說:「閉嘴,再哭哭啼啼,明天別想下床。」
……
魏玹說到做到,沈漪漪第二天差點沒起來。
陽光透過軟簾射入屋內,在帳子上投射出一道綺麗的光影。
沈漪漪懨懨地躺在床上望著外面明媚的春色,真感覺要被魏玹給抽乾了,怪不得他每天都那麼多花樣,看這樣的書人能正經了才怪。
翻了個身又睡了會兒,因為昨夜魏玹是歇在了正房裡,因此沈漪漪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起了床。
春杏去給她挑裙子穿,對著衣櫥發愁不知該選哪條,小丫頭現在每天的樂趣就是興致沖沖地裝扮她。
朱櫻給她端過來避子湯,沈漪漪一飲而盡,喝完後口中含了顆蜜餞,見朱櫻還不走,便問:「還有什麼事?」
朱櫻眼底的青黑似乎比沈漪漪還重些,她有些難以啟齒,輕咳一聲道:「依依,你嗓子還好麼?」
沈漪漪就咳嗽了兩聲,早起是有些沙啞,「還好,就是有些幹。」
「那你要是一直說話,嗓子不累麼,世子會不會不高興?」
沈漪漪不解,「可我也沒一直說話啊,世子為何會不高興?」
朱櫻:「……」
昨天晚上她就睡在隔壁值夜,聽這丫頭一直哭著喊著說她要死了,一開始她還真挺擔心的,沒敢睡,結果早上起來這丫頭活蹦亂跳,小臉滋潤含春的,反倒是她一晚上都沒睡好。
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歡來值夜,以前世子一個人的時候多好伺候啊,現在……
朱櫻深深地嘆了口氣。
算了,她還是憋著吧。
沈漪漪換好衣服後走到書案邊,發現已經被人清理過,她又偷偷看了眼朱櫻,朱櫻一臉疲憊地端著熱水走了出去。
她摸摸自己發燙的臉,走到魏玹的書架邊逡巡著,果然看到一本《素女經》。
沈漪漪忍下好奇,扭頭走了出去當沒看見。
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書……
清晨,西院魏璉貼身的小廝手中拿著一包藥渣悄悄走到院子後的樹下準備埋了,好巧不巧,遇見趙嬤嬤打北邊走過來。
三郎君生病了?趙嬤嬤心中疑惑,等小廝走後,她將攏好的土撥開,發現樹底竟還埋了不少,似乎這藥已經吃了許久。
趙嬤嬤也用帕子包了一些,回去找大夫看了,生怕魏璉得了什麼病不肯告訴齊王妃,偷偷吃藥把身體弄壞了。
哪知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沁芳苑中,齊王妃聽完大夫的話駭得掀翻了手中的熱茶,把手背燙的通紅都毫無知覺,顫聲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作者有話說:
姐妹們,表哥,其實是男二。
可能是我寫的不明顯,表哥和姨母在女鵝回憶裡一直挺好,後期會回來。
魏琅,他是狗子的二弟,他是男配,真的不是女鵝的爹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