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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我這就派人去收拾。”
“對了,方全,你派兩個手工巧計程車兵把皇子乘的馬車修繕一下,實在修不好,看看這哪裡有農家可不可以弄一輛過來。”
“是,大人。”
我揮手示意她跟著我一塊去馬車那看看馬車的受損情況。
“周大人,方把總。”護衛端木風等人的守衛士兵見我們過來致敬行禮。
我點點頭輕抬手,示意她們免禮。
行軍在外,自沒有那麼多禮節,端木風雖然貴為皇子,不是平常她們得見容顏,可如今馬車都不得完整,那些個禮教便也顧不上。
方全向端木風等人行過禮後,便就低垂著頭站立在旁並未上前檢視馬車情況。
“方全,你去拿個擔架過來吧。”這些人雖粗,卻禮法森嚴。我想想決定還是讓她幫我先把曜抬到帳篷中去,大家轉移過去了,在讓她去檢視,如果可以修繕也能及時動手。
“現在情況如何?損失慘重嗎?”帳篷中端木風眼含擔憂的看著我,“二皇姐可有訊息?”
我揚起嘴角輕微一笑,“莫要擔心,目前狀況還好,不過兩邊切斷了聯絡。”王爺那邊先行,火藥炸開時她們已經行路過了大半,慌亂中要逃竄也定是往前跑。只是當時馬瘋人慌的……我內心嘆息了聲,卻不敢表現出來。
在樹林休整了三天,把所有可以集結的將士都集結了起來。騎兵加上步兵我這還有七千三百多人。受傷嚴重的有三百多人,她們都是缺胳膊斷腿,實在難以繼續前行。如果派人送她們回去,那我便又要少一部分士兵,現在是用人之際,不能輕易減員。可是,難道丟下這些重傷計程車兵們不管她們生死嗎?
夜,難以成寐,怕驚醒端木風他們便安靜的坐在地毯上,想著解決之法。現在山道還被毀,難以成行,真是難上加難。
“嗚~~~”輕微的哭聲傳入我耳朵中,像極了失去最後抵抗的小獸悲鳴的嗚咽聲。
我就著暗淡的燭光尋聲望去,冬白緊閉著眼,似做了噩夢,在夢中嗚咽。我蹙了眉頭無聲息的向他靠近。
他雙手死死拽著被子,眉頭緊擰著,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噩夢,竟然會這般,卻又不敢輕易把他搖醒。
我伸手抱住他,輕柔的撫摸著他的頭髮,輕聲重複著,“我的好冬白乖乖睡覺覺什麼都不要怕,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我的好冬白。”
不知道是我的安撫起了作用還是冬白的噩夢終於沒有纏著他了,他的哭泣聲漸稀漸緩。
我怕他再做噩夢,便抱著他而臥,慢慢的便也沉入了夢鄉。
青磚鋪就的蜿蜒小路,道路兩旁開滿各色花朵,蜜蜂蝴蝶繞著花兒旋舞,遠處叮叮咚咚的有古樸琴聲傳來。
我抬目四望,遠處霧濛濛的看不真切。琴聲悠揚引著我一路向前,近了,我離彈琴之人不過幾步之遙,可惜霧過於濃密依舊看不真切。
“你好,請問這是何處?”
彈琴之人沒有反應,琴聲卻慢慢變的激昂,有一股凌雲之勢。我疑惑猜想他是沒聽到我的問題還是不屑於回答我的我問題?
那朦朧的一臂間距,就如隔了山川大海,無論我說什麼,對面之人都毫無反應。
突然天空下起了大雨,淅淅瀝瀝的濺落在樹葉上、鮮花上。我低下仰著的頭,心想下過雨,霧應該就散了,對面之人肯定能看到我了。
可低下頭哪還有人,連琴尾都沒看到半形,耳邊淅淅瀝瀝的都變成了雨打樹葉的聲音。我在環顧四周,風景已然不同。
嫩綠的青草葉上有著雨珠兒滾落,腳踩在上面說不出的柔軟。不遠處有著大片竹林,青翠挺拔煞是好看。
竹林裡似乎有人在習武,也像是習舞,身姿翩然,姿態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