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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己玩自己的。幾小時前,他還在李明義位於九龍湖的別墅打牌,那地方特別偏,連李明義爸媽也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偶爾一幫人也會到那兒玩,玩得再開反正也沒人管。滕海還帶了個特別清純的學生妹,美術大學大三的學生,他們在那兒打牌,其他人帶來的伴兒在另一邊玩遊戲,就她一個人文文氣氣地坐著看電視,電視上剛好播娛樂新聞,還邪門兒的又是陳時榆。
蘇二一看他就煩,正想叫換臺呢,有記者問:“最近經常看見你戴著這隻手錶,上次出席活動的時候也是,這次也是,是什麼特別的人送的嗎?”
陳時榆笑著打太極,“哈哈,你們真細心,沒有啦,就是跟好朋友一塊兒逛街的時候看到,我跟他都很喜歡,就買了,然後就一直戴著——我這是在給廣告商打廣告嗎?他們是不是要付我廣告費……”餘下的話蘇二一句也沒聽進去,就看見陳時榆特意舉到鏡頭前的金燦燦的手錶,心裡一陣翻騰。牌局還沒結束,他就離開了,回了陸訥的公寓就開啟床頭櫃的抽屜,看到那隻一模一樣的庸俗地可笑的表,像被人一拳打在臉上,蘇二的心微微抽搐,手指也在微微顫抖,他用力地捏著表盒,用力到差點兒把指甲掰斷。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蘇二就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可怕,直到陸訥打電話過來。
因為繞了路,所以陸訥到家的時間比預期晚了點兒,開門進去,嚇了一跳。客廳裡就開了一盞落地燈,籠罩著沙發一角,蘇二就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淺灰色的斜織紋的毛衣,交疊著雙腿,大晚上的,也不說話,也不看電視,也不玩遊戲,渾身散發著一股邪逼勁兒。陸訥覺得有點兒瘮人,將車鑰匙放到玄關櫃上,走過去把蛋撻放下,看了看蘇二,問:“你幹嘛呢?怎麼空調也不開啊,不冷啊。”
一邊說,一邊拿遙控開了空調。在空調嗡嗡的啟動聲中,蘇二扭過頭,虛著眼睛瞧著陸訥,好像不經意地問:“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陸訥一愣,避重就輕答道,“配樂要重做,我過來幫朋友一個忙。”說著在蘇二旁邊坐下,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表盒,還有點詫異,蘇二怎麼把這給找出來了?
蘇二正觀察他的表情呢,見此陰陽怪氣地說:“什麼朋友?別又是陳時榆吧?”
陸訥知道蘇二不喜歡陳時榆,本來都已經刻意避開他的名字了,結果他還非要往上撞,弄得他一時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蘇二一看這個情景,心火唿的一下就竄起來了,他媽陳時榆還真陰魂不散了,眼裡就透出戾氣來,“陸訥你行啊,揹著我跟陳時榆勾勾搭搭,現在還真黏糊上了?”
陸訥眉頭一皺,“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什麼叫勾勾搭搭?”
蘇二的嘴角往下撇,如同一根緊拉的弦,黑闐闐的眸子裡射出凌厲兇狠的光,如同匕首一般,聲音裡都是冰渣,“想讓我說話不那麼難聽,就別給我打著兄弟的幌子做難看的事兒啊,他媽瞎子都看出那小子對你心懷不軌,陸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傻充愣?”
陸訥的心咯噔了一下,直到今天,他才對陳時榆的感情有了懷疑,如今被蘇二赤裸裸地點出來,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有難受,有難堪,有不知所措,各種情緒五味雜陳堆積在心裡,“蘇二你有完沒完?”不耐煩的語氣裡更多的卻是隻有陸訥自己知道的逃避。
“沒完!”蘇二瞬間像被點燃的炸藥桶,語氣裡透著股死磕到底的陰狠勁兒。
陸訥也火了,唰的站起來,“那你他媽要我怎麼辦?”他的眼眶有點紅,瞪著蘇二,鼻翼翕合,“我跟他二十年的兄弟了,就因為這麼個鳥事,我還得跟他割袍斷義,老死不相往來?”
蘇二面罩寒霜,一聲不吭,陸訥發完火,也有點後悔,過了好一會兒,緩下了語氣,伸手去抱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