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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光瑩瑩,襯托著慘笑,直比哭還要難看,心中一驚,忙又道:“玉哥哥,你心裡在想什麼?師門恩重,比擬天地,你是不能為了一己私情,延誤了大事的。”
秦玉淡然一笑,幽幽說道:“話是一點不錯,但我只有一條命,倘使二者不能兩全,有以報知己,就無以報師門了。”
這幾句話,恍如重錘般猛擊在林惠珠的心坎上,一種不樣之感掠過她的腦際,驚得她身不由己跳了起來,探手抓住秦玉的手臂,急迫地問道:“你說什麼?難道你自幼飽受欺凌,老前輩好容易授你一身武功,竟然比不得她姓柳的一個黃毛丫頭?為了她,你……你……
你……?”她又急又氣,說到這裡,激動得無法再說下去。
然而,秦玉卻漫不經意的一笑,說道:“一個人人生百年,名師難遇,知己亦是難求,所惜的只有一條命,無法謝師酬友,兩者皆顧而已。”
林惠珠聽他口口聲聲欲以一命酬報知已,似乎已有必死之心,不禁大急,流著淚道:
“你說知己難求,莫非你今世就只有一個柳媚,可以算得知己二字,我萬里迢迢跟隨你到這裡,連個知心知己的朋友也算不得?”
秦玉突然高聲大笑,探臂攬住林惠珠的纖腰,道:“你和我命途同艱,患難與共,生死相依,更不是知己兩個字所能概括,我縱有一百條性命,也難酬答你呵護之情於萬一,但是這種情誼,只能存在心中,如果用言語說出來,也就不覺珍貴了,對不對?”
林惠珠這才芳心稍慰,嫵媚地一扭身軀,道:“但是,為了我,不許你動不動就拿性命去酬謝人家,我要你答應我!”
秦玉笑道:“誰說我要拿命去謝人家?小珠,咱們現在別談這些,時已不早,也該動身了,你說咱們該先去哪裡呢?”
林惠珠眼珠一轉,也含笑道:“自然先往隴中,尋找隴中雙魔,奪回攝魂令旗!”
秦玉想了想,道:“但隴中雙魔早已分頭趕來九峰山,達摩真經未能到手,必然仍未迴轉隴中,卻到哪裡去找他們?”
林惠珠忽然拍掌叫道:“對!他們必然去了秦嶺,咱們快去……”但她說至此處,陡然記起自己曾將真經被柏元慶和一個姓秦的小孩奪去一節,向空空大師等人說過,目下各方高手,想必全部奔了秦嶺,如果秦玉和自己再去,難免不和空空大師等人碰面,她不願讓秦玉再見柳媚或柳媚師門人物,但可惜話已出口,已無法收回,是以才說得一半,便急急住了口。
秦玉一心只要尋找柳媚,但他也知道柳媚下落不明,難以尋覓,如果能往秦嶺,遇上空空大師,固然不一定能得到柳媚下落,至少可將自己師父趕往天目山尋仇的訊息,早些向他們透露,也讓他們可以早作推備。林惠珠沒有說完,他當即笑著接道:“隴中和秦嶺,原在咫尺之間,我們這就動身趕去吧!”
林惠珠無奈,也只得默然隨著他同往秦嶺。兩人連夜出山,行得甚是迅速,天明已經繞出太行山區.尋了個小鎮,飽餐飲食,又各購了坐騎,直趨西南。
這一路上,秦玉只恨馬兒太慢,他心知師父“乾屍魔君”倘在天目山撲空,八成會立刻掉頭也趨隴中一帶,自己如不能及早將情況飛告空空大師,他們勢必非吃大虧不可,因此奮力策馬狂奔,只恨不能插翅飛到秦嶺。
然而,馬匹終究是血肉之軀,當不得秦玉極力抽打,未出晉境,行至中條山附近,秦玉那匹坐馬竟活活被他累得倒斃在路上,林惠珠這一匹亦已筋疲力竭,眼看活不了太久。
這時候,二人正行在山麓曠野,前後並無一處鎮甸,四月春末,山中落葉紛紛,道旁長草沒徑,秦玉左右望了望,不由焦急地說:“這四處無法再尋到坐騎,你這馬眼看不行,也無法乘得兩人,這可怎麼辦好呢?”
林惠珠一直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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