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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發毛,揮手斥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江培風卻還不動。
“怎麼,還有什麼問題?”
江培風嘴角掛起一抹笑:“陛下讓我做這個藥……我總要知道是為什麼吧?畢竟,我可不能莫名其妙砸了自己的招牌。“
對於尋常人來說,能夠為聖上做事已經是極大的榮寵了,怎還會關注自己的招牌聲譽問題。江培風就這麼說了,還說得耍賴一般。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芝夜慢慢答道。
“謝陛下關心。但臣不怕死,倒怕不能守在陛下身邊。”今年是個好年份啊,他可不想不小心下手傷到了未來的天定鳳女……
江培風一番半真半假的辯白說得一板一眼,倒好似不答應他就要一頭往旁邊的柱子上撞死明志一般。
過了許久,芝夜才幽幽說道:“自然是除去……不應存在的東西罷了……”
能有一句這樣的回答,就已經很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23
芝夜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曲宴寧。
原本她可以繼續假意寵愛,維持表面和平,直到假象破裂的那一天;但可惜她和曲宴寧天生八字不合,撕破了臉,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說到底,芝夜這個少女帝皇還是太年輕,有點衝動和傲氣,對於後宮這一套把戲,她隱忍的功夫還不到家。
曲宴寧倒比她還坦然很多。
只要曲如鳳還在一天,他這個皇后就容不得被她當做一個虛銜。
芝夜黑著臉走進甘泉宮,發現這個多日不見的地方,竟變得……樸素許多。
偌大的宮殿空空蕩蕩的,宮人也不見幾個,風吹著悠悠盪盪的簾幕,顯出了幾分幽深恐怖的氣息。芝夜一走進宮殿,聽到響動的小寒兒驚喜地從裡邊跑了出來。
“母皇!”軟軟糯糯的小包子開心地抱著母親的腿,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兩顆葡萄。
芝夜一看到凌寒,心就先化了一半,把又敦實了不少的小包子抱了起來,哄道:
“寒兒長大了,母皇抱著都沉了!”
小娃兒的臉肉嘟嘟的,讓人看了就像咬一口,聽到母親的話,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小身子,手臂掛在母親頸上就撒嬌道:
“母皇好久都沒來看寒兒了。寒兒好想母皇……”
芝夜有些愧疚地親了親寒兒的額頭,這是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啊,從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塊肉,他還什麼都不懂,做母親的,卻只能時時把他撂在一旁……
“在做什麼呢?這麼高興?”芝夜蹭了蹭兒子的小鼻子。
“和父君在畫畫……”
芝夜超裡邊看去,曲宴寧穿一身素色長袍,袖子都挽著,跪在地上,身姿清雋了不少。案上正鋪著一副畫了一半的畫,筆墨就擱在一旁,卻是連個服侍的宮人都沒有。
“參見陛下。”
“起來吧。”
芝夜知道宮中人情冷暖,本是常事,今天親歷,卻又回想起舊日的情形來,但還是不得不硬下心來。寒兒是她的心頭肉,無論發生什麼,她自是會好好照拂的。
“畫了什麼?”芝夜問寒兒。
“梅花兒。”
芝夜看那畫卷,枝幹曲折優美,墨色流暢,是大人的手筆;那幾朵小花卻畫得歪七扭八,像是小貓的爪子印。兩者看起來不搭,卻另類和諧。
“寒兒畫給母皇看可好?”芝夜淺笑說道。
小人兒坐在特地給他墊高了的小凳子上,看看母親,又看看父親,倒是一鼓作氣,拿起筆畫了起來。
新出現的幾朵貓爪印沒比之前好多少,小孩子興奮的臉紅紅的,曲宴寧倒是很有耐心在旁邊一步步指點著。
好不容易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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