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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就整日跟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好像隨時等著他的吩咐。
“家裡還有多餘的被子嗎?給他送去一條。另外熬點兒薑湯帶出去。”
“是,五郎君。”聽到燕秋爾這番交代,夏雲也是鬆了口氣。
“等一下!”見夏雲轉身,燕秋爾又叫住夏雲,猶豫道,“別說是我吩咐的。還有,能勸他回府就讓他回去,哪怕是回去常安燕府也好。”
“婢子知道了。”夏雲點點頭,轉身就跑去了廚房。
這樣都不出去見一面嗎?秦九蹙眉問道:“秋爾,你與燕家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燕秋爾偏頭睨秦九一眼,撇撇嘴道:“我與他還不能吵架了嗎?”
秦九抽了抽嘴角,道:“吵架是可以,但燕家主這樣守在外邊也不是個辦法啊。雖然有輛馬車在是風吹不著雨也淋不著的,可終究是對身子骨不好。燕家主他……年歲也不小了。”
“噗,”燕秋爾笑出了聲,“這話要是讓燕生聽見,他非斷了你財路不可。”
秦九搔搔嘴角,也是有些尷尬。他也不想這樣說的啊,可他若不這樣說,怎麼能讓秋爾心疼呢?
笑夠了,燕秋爾才又開口問道:“九哥今日冒雨前來可不單單是為了要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吧?”
秦九撇撇嘴,決定不再插嘴燕秋爾與燕生之間的情侶吵架問題,嚴肅道:“就我與太子被刺殺一事,父皇召集了幾位大臣共同商議,目前已派附近州縣的人前往淮安查探。”
“是想要查探淮安王是否在淮安嗎?”燕秋爾輕笑一聲,“淮安王又怎會猜不到這一點?兩位皇子同時遇刺重傷,一度昏迷不醒,唯一被抓的刺客活口還被掉包成了你們的人,他一定會連夜逃回淮安。若讓皇帝發現他不在封地,那就是大禍臨頭了。”
“確實如此。”秦九也輕笑一聲,“但暗線來報,淮安王的回程可並不安寧。”
“什麼意思?”燕秋爾不解地看著秦九。
秦九聳聳肩,道:“興許是他時運不濟吧,一出關內道就竟是遭遇禍事,到了山南道更是三天兩頭地被閃匪打劫,一路折騰下來,可得耽誤不少時間。”
“山匪?”燕秋爾蹙眉。淮安王想要趕回淮安,一路上必定低調,車馬都不會露富,怎麼會成為山匪的目標?還三天兩頭?還能是整個山南道的山匪盡數出動非跟淮安王過不去嗎?
腦中靈光一閃,燕秋爾突然就想到原因了,不禁搖頭失笑。
“怎麼了?”秦九不知道燕秋爾為何而笑。
“無事。”燕秋爾搖搖頭,“不管他是不是時運不濟,對我們來說都是有利的,只要他趕不回封地,皇帝就會對他起疑,你與太子若再能演一齣戲,淮安王怕是就要被召回常安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秦九附和道。
只要父皇對淮安王心有疑慮,就一定會將人拉到眼皮子底下看管,而淮安那邊,怕是要另派他人接管了,如此一來,也更方便他們行事。
燕秋爾抬手拍了拍秦九的肩膀,道:“終於到了你大展身手的時候了,接下來我就只是你的金庫了,花月閣也隨時聽候九殿下差遣。”說著,燕秋爾向秦九似模似樣地一拜,這拜禮之中又帶有打趣的意味。
“好說好說。”秦九拍了拍燕秋爾的肩膀,待燕秋爾起身,兩人對視片刻,便哈哈大笑起來。
平息了笑意,秦九扭頭向燕浮生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又對燕秋爾說道:“這一次若是開始了,我怕是就不能常來西苑看望浮生,浮生就勞煩秋爾多照顧著了。”
燕秋爾斜了秦九一眼,道:“那是我姐姐,怎麼說也比跟你的關係親,照顧她還用得著九哥你來吩咐嗎?”
“又沒有血緣關係,親什麼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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