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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爾他怎麼就能這麼鎮定呢?千無沖天翻了個白眼,而後施展他高超的輕功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燕秋爾的房間。
一大早就看活chun宮可有害身體健康啊!而且燕秋爾那廝這麼寵著燕生真的沒關係嗎?為什麼燕秋爾就寵出了燕生這樣的人,他卻寵出一個那樣的千風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因此,當燕秋爾與燕生一身清爽地踏進堂屋時,便瞧見一臉不爽的千無。
千無將燕秋爾從頭到腳鄙視一遍之後,開口道:“燕秋爾,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呢?”
聽到這話,包括燕生在內的其餘人都是一愣,而後一頭霧水地看著千無,只有燕秋爾微微一笑,答道:“都是自己人,怕什麼?”
千無咋舌,冷哼一聲,便不理燕秋爾了。
“怎麼了?”燕生搞不清狀況,便俯身在燕秋爾的耳邊低聲問了一句。秋爾與這千無的關係素來要好,兩人平日裡也經常用這種沒禮貌的嘲諷口氣相互調侃,可今日千無似是話裡有話啊。發生什麼了嗎?
燕秋爾輕笑出聲,搖頭道:“沒事,他羨慕嫉妒恨。”
說完,燕秋爾便轉眼看向他認為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秦九,問道:“九哥今日怎麼來了?沒被人瞧見吧?”
秦九看起來有些精神萎靡,聽到燕秋爾的問題之後,便搖了搖頭,道:“我有小心不被人發現。事到如今,這些事情我竟是做得輕車熟路了。只是今日我想呆在這裡。”
“發生什麼事了?”燕秋爾與燕生一道走到夏雲剛擺好的兩張矮桌後,拿起筷子準備吃這有些遲的早飯。
“太子他……皇兄他走了,昨兒個子夜走的。直到最後,他還堅信我於他無害。”說著,秦九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遞向燕秋爾。
金豆立刻上前取過令牌,轉而交給燕秋爾。他總算是又能伺候五郎君了。
一聽秦九這話,燕秋爾吃飯的動作一頓,立刻就放下了筷子,從金豆手上接過那令牌一看,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那是一塊玄鐵牌子,一面刻著繁複的花紋,另一面則清晰地刻著三個字:太子令。
燕秋爾將那塊牌子再交給金豆,由金豆轉遞給秦九,沉聲道:“陛下怎麼說?”
秦九接回令牌,放著掌心摩挲著,答道:“經醫官鑑定,太子死於慢性毒,因此……因此父皇說這令牌太子既然交給了我,便暫時由我拿著。”
燕秋爾垂眼思考。皇帝若真的這樣說了,那就是說皇帝在懷疑淮安王向太子下毒,甚至懷疑淮安王安排了前幾次的刺殺,而他讓秦九留著這塊令牌,算是預設秦九將成為太子嗎?若沒有這種想法的話,太子令這麼重要的東西是不可能任由秦九拿在手裡的吧?
事情順利地按照他們的預想在發展,只是……
燕秋爾看向秦九,暗歎一口氣。其實秦九會心生愧疚是一件好事,這說明秦九還保留著人性,他還沒有為了那個位子發瘋。
屋外突然雷聲大作,下一瞬晴朗的天空中就積了烏雲,驟然雨落,這雨一下就是瓢潑之態。
嘴邊突然出現一筷子青菜,燕秋爾一愣,轉頭看了看不知何時湊到他身邊的燕生,再看看那已然合併成一張的兩張矮桌,燕秋爾張嘴,將燕生送到嘴邊的青菜吃掉。
沉默半晌,秦九又開口道:“雖然還未頒佈詔書,但齊大夫先前給我通了個信,說父皇準備借太子喪葬將淮安王召回常安,而後立我為太子並替我與浮生賜婚,這樣一件事接著一件事,能將淮安王長久地留在常安。”
聞言,燕秋爾蹙眉。
皇帝這樣做真的只是為了將淮安王留在常安?可他怎麼覺得這一連串的詔命下來,只會逼得淮安王提早起事?
要淮安王回常安參加太子的葬禮是人之常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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