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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高於我們一切人，高於一切，你以前那些看似沒有一個過程就能一步登天，不見一步一個腳印就能夠次次都取得好成績，那都是自欺欺人的假象，只有經過艱難曲折、經過重重險阻、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挫折，百折不饒，才可能取得真正的好成績！&rdo;

第168章 第 1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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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ldo;總負責老師&rdo;辦公室裡的常客。我沒在中心校時，他們在盼我等我，我一到中心校或考試一結束，我就立刻會被叫到&ldo;總負責老師&rdo;的辦公室，老師們一大群。他們對我已經不只是欣賞和喜歡了，雖然仍是居高臨下、盛氣凌人，反覆強調我始終也是控制在他們手裡的，反覆強調&ldo;需要長期觀察&rdo;、&ldo;謹慎評估&rdo;、&ldo;暫時結論&rdo;，卻不能掩飾他們對我都已經幾乎是如對&ldo;神&rdo;的感恩戴德和膜拜了，雖然他們當著我的面誇誇其談、滔滔不絕的是在神化他們想要把它們神化、我之所以是他眼中的&ldo;問題學生&rdo;、&ldo;問題人&rdo;就因為我沒有視它們為神的那一切。

我在內心把每次考試所謂&ldo;前五名&rdo;的分數稱為&ldo;分數等級圖&rdo;，對每一次考試我要創造出來的就是&ldo;絕對完美&rdo;地契合他們內心複雜、隱秘、陰暗的預期和慾望的&ldo;分數等級圖&rdo;。他們不厭其煩地分析、闡釋、宣講這個&ldo;分數等級圖&rdo;，完全不顧他們絕對不可能自圓其說，註定漏洞百出，自相矛盾，處處違揹他們所說的&ldo;普遍必然真理&rdo;。但是，這些就好像是情人之間、人神之間的激動混亂的交談，再詞不達意、漏洞百出，甚至於醜態百出，那也無關緊要了，重要的只是要讓快樂如湧泉般地流出。

他們之所以這樣興奮和快樂，已經把我當成&ldo;神&rdo;了而不自知，無疑不只是因為他們內心那麼多複雜、隱秘、陰暗的預期和慾望都得到到了絕對完美的滿足，還因為它們竟然都能得到絕對完美的滿足，並且這顯而易見是我給他帶來的，且不管是如何帶來的，是否違揹他們的&ldo;馬克思主義真理&rdo;。

在&ldo;總負責老師&rdo;的辦公室，每次都是&ldo;總負責老師&rdo;信馬由韁、海闊天空地侃侃而談，所有其他老師頻頻點頭稱是，而我無限美好、幸福地笑著，不發一言，不回答一個字，不會報之以點頭或搖頭，他們也好像完全理解我，也不要我回答，不要我點頭或搖頭。一種無形的真正的精神的光瀰漫在我們之間，我們之間是從未有過的和諧融洽，就好像我們都是同類的魚兒，浸淫在這種光芒中就是自由自在、和諧無間地生活在同一片水域裡。

&ldo;總負責老師&rdo;眼裡閃耀著異樣的光，每個老師眼裡都閃耀著異樣的光，這是他們的眼睛以前從未閃出過的光，就好像他們都快像我一樣看到我始終也看著的那些壯麗的天堂事物了。只有爹的眼睛裡顯出他是有些疑惑的，有所保留的，儘管就是在他眼睛裡也閃著一樣的光，只是沒有&ldo;總負責老師&rdo;們那樣灼亮。

&ldo;總負責老師&rdo;眼裡就好像看著全人類、全世界、全宇宙，看著他所信奉的&ldo;絕對真理&rdo;在全人類、全世界、全宇宙的每一處每一點都閃耀著無限璀璨有如上帝般的光芒，他看什麼看到的都好像只是這個璀璨，這個&ldo;絕對真理&rdo;。我知道我眼睛裡的閃耀不知超過他多少，這是我始終垂著頭避免他們與我的眼睛對視的原因，因我怕嚇著他們。不過，我發現自己完全可以直視&ldo;總負責老師&rdo;的眼睛，讓他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