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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裡面舒服的大床，我很想告訴他，我真的不累，也不想睡覺，因為我已經休息很久了……可是，看著爹爹略顯疲憊的神色，我乖乖點點頭，然後目瞪口呆地看著爹爹開始脫衣服，&ldo;爹爹，決兒……&rdo;

&ldo;和我住。&rdo;我還沒有說完，話就被他打斷了。

&ldo;決兒長大了，該自己住了。&rdo;我低聲說道。

爹爹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雙如上好墨玉的眼睛看著我，我……臉紅了一下，投降了。

第二十四章

我緩緩脫去外衣，穿著內衫躺在床上，父親滿意的繼續脫去衣服也躺了上來，燈被爹爹給弄滅了，我紅著臉一動也不敢動地躺著，&ldo;愛，是什麼？&rdo;

忽然聽見身邊人用這一貫冷冷的語調說話，只是裡面帶著點困惑。

&ldo;你，沒有愛過？&rdo;我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ldo;你不愛我的母親嗎？&rdo;

&ldo;哼，那麼醜的女人，我為什麼要愛她。&rdo;他的聲音裡明顯帶著厭惡，我一直以為他是因為愛我的母親，所以才對我這麼好的，可是，我好像感覺錯了。

&ldo;那你為什麼要娶她？&rdo;有些疑惑，我忘記了害羞，扭身對著他，問道。

&ldo;我被下藥了。&rdo;

我忽然感覺到冷氣不停的從身邊冒出，難道，是因為，爹爹被下藥了，然後不小心上了我母親，然後被逼婚了？因為爹爹嫌麻煩，所以就娶了？

不會吧，我娘是這麼先進的女人？&ldo;誰下的？&rdo;

&ldo;醜的嫁不出去的女人。&rdo;他的聲音很平靜，醜的嫁不出去的女人等於我娘，我記得師傅告訴我娘是江湖第一美人呀。難道我剛剛真猜對了，可是聽爹爹的語氣，我可不敢問。

&ldo;回答。&rdo;

&ldo;愛，我也不是很懂，只是想親近對方，想和對方成為最緊密的人，想和對方相濡以沫，時時想著對方，能為對方死，把對方看得比什麼都重吧……&rdo;是這樣吧，楚琴對我的愛就是這樣的。

爹爹很久沒有說話，在我以為他已經睡著了的時候，&ldo;你愛誰？&rdo;他忽然問道。

我，愛誰？愛暖霧嗎？不，對暖霧是一種喜歡，他的離開只能讓我有些失落，並沒有那種生不如死的傷心，愛楚琴嗎？不知道，可視為何我對他說不出我愛你三個字呢？對楚琴也是還沒有發展到愛的喜歡，時間太短了，短的我還沒有開始愛就已經結束了。

&ldo;不知道。&rdo;沒有辦法回答，我無法說愛楚琴，卻也無法說不愛他，他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ldo;那麼，我允許你愛我。&rdo;

我嚇住了，腦子開始空白，我直接坐了起來，對著仍躺在那裡的人吼道，&ldo;我們是父子好不好？&rdo;我知道他說的肯定不是父子之間那種愛。

&ldo;你在意？&rdo;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ldo;不在意，可是現在說的不是這種事情好不好？我為什麼要愛你？&rdo;我反問道。

&ldo;我不美？&rdo;

&ldo;很美，是我見到裡面最美的，可是，那也不是我愛你的原因呀。你為什麼要我愛你？&rdo;我看著他在黑暗中仍萬分美麗的眼，不得不承認，他的美能讓任何人心動，否則，也不會……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