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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當時剃了個大光頭，想不注意她都不行，我見過很多平頭寸頭，像她那樣剃得像個女尼妮似還真是第一次見。&rdo;

許彌從大衣口袋裡掏出菸具自己點了支煙，象徵性地向陳一遞過來煙盒，被陳一再次拒絕後收進了口袋：&ldo;而且她還會彈琴唱歌，尤其是都是唱她自己寫的歌。&rdo;

許彌深吸一口，然後往空中一下一下地吐著白色的圓形煙圈：&ldo;這個就是認識她第一個晚上，她教的，很酷吧，反正我就這麼被她吸引了。&rdo;

&ldo;所以你們那個時候就發生了關係，後面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rdo;

&ldo;對於有趣的人呢，我通常並不想過早地發生關係，我都是要確認對方只會和我發生關係，而不會產生感情後才會認定她床伴的，後來覺得她好像不比我專情多少，就開始啦。&rdo;

許彌含著一口煙霧轉過頭仔細打量著陳一，開口說話時，白色的煙縷從她唇邊一下下了地漏出來，跟著哈出的氣往上升：&ldo;怎麼，你今天好像對於這種關係很有興趣？&rdo;

&ldo;隨便問問。&rdo;陳一轉開頭，她不太適應煙味還有許彌突然變得暖昧的眼神。

&ldo;喂，你要是想嘗試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做你的啟蒙老師。&rdo;

許彌半是認真半是打趣：&ldo;你也老大不小了，真不應該浪費了大好春光，知道嗨起來的時候什麼感覺嗎？&rdo;

陳一試著轉移話題：&ldo;太冷了，差不多就回去吧。&rdo;

&ldo;尤其是和女人接吻的時候，像這樣，站得很近，相互對望，呼吸的時候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起伏，腦袋會感覺到空白。有沒有感覺到很想嘗一下，很想靠近，柔軟的舌尖會相互纏繞，我們會相互擁抱。&rdo;許彌貼了上來摟著陳一，在她耳邊輕聲暱喃複述，聲音裡帶著些許喘意，滾燙的呼吸聲陳一耳邊遊走。

陳一定了定神，推開她：&ldo;別鬧了。&rdo;

&ldo;沒有反應誒，不臉紅。&rdo;

許彌有些挫敗：&ldo;是不是做你們這類工作的，性冷淡的機率比較高？我下次要問問李諾文。&rdo;

陳一緊了緊衣服：&ldo;回去了。&rdo;

許彌停在她身後，看著她慢慢走遠又突然叫她：&ldo;陳一。&rdo;

陳一轉過身，她看見許彌衝著她在原地轉了一圈：&ldo;有沒有看見什麼特別的東西？&rdo;

陳一很認真地看了看，因為距離有些遠，只好提高聲音對許彌喊：&ldo;沒有。&rdo;

&ldo;那晚安了。&rdo;

許彌擺了擺手，扯著手上的圍巾向她道別，陳一被弄得莫名其妙：&ldo;晚安。&rdo;

等電梯的時候聽見腳步聲有些熟悉，陳一轉頭果然看見陳常東，他走路的節奏和輕重總是會顯得和別人有些區別，不緊不慢，而且輕：&ldo;今天回來得怎麼這麼晚。&rdo;

&ldo;嗯，處理一些醫院的事，留得晚了。&rdo;

陳常東轉身沖遠處還在樹下走動的許彌問：&ldo;你們好像相處得不錯。&rdo;

&ldo;還好，她住附近，走動就多些。 &rdo;陳一手機響了響，她拿出來看到有收到一條簡訊但點開來

。

【聽說喜歡一個人呢，看著她的時候連風都會有顏色，而她動起來的時候會把整個世界都照亮。】

難怪她剛剛要突然轉圈給自己看，陳一覺得這種話說得太誇張了，她回復簡訊：&ldo;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