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月20日(第4/8 頁)
正經除了顧全自己那張虛偽的臉面,再就是沒有遇到讓他心儀的女人。想盡一切辦法來討好那些男人是她們的本事,給他們帶來在自己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樂和享受。在那些女人的誘惑下男人的頭腦就像就像灌進了迷魂湯,或者說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明明知道不過是萍水相逢的偶遇,明明知道除了金錢上的交易沒有一點感情上的依戀,明明知道自己不過是憑著汗水討生活的苦力,依然還要呈現出一副自己做男人的那種豪爽和大氣。為了在女人面前贏得自己做男人的那種自尊,為了得到那些女人們的快樂和歡心,在心甘情願的掏出自己血汗錢同時,完全沒有了在同伴面前為了一盒煙一瓶酒也要斤斤計較,還要表現出一副從來沒有過的大方。
疏不知自己自始至終完完全全的中了那些女人的圈套,表面看上去那些女人像多麼聽話的小狗,實則自己就像被牧羊犬給耍弄得傻透氣的綿羊一樣聽任她們的擺佈。接著又像聽話的牲口一樣心甘情願的去努力幹活流汗。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有多少人把這些女人給掛上了一個壞女人的稱號,在現實的生活里正是有這些壞女人的存在才讓這些健壯得像牛一樣的男人累的哼哧哼哧的,死心塌地老老實實的幹活。無形中給人一種可笑的想法,好多的女人似乎什麼都沒幹或者說沒幹一點正經的事,卻給社會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保證安全和健康的前題下,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一切都會變成痴心妄想,因此工程場地傅銘宇無論提出怎樣對安全有好處的話題,人們都默默地接受著,都默默的感激他,這都是為了咱們自己好。
在一次的安全大會上,傅銘宇說,“一個社會的進步,不可缺少的因素是看對每個人的生命安全和健康的尊重程度,只有保障每一個工人的健康和安全,企業才會得到安全和健康的發展。”
看到吳愛民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傅銘宇以更加和緩的口氣接著對他說,“這樣的現象在新加坡的工程場地也是絕對不允許的,如果被這裡的主管安全官薩拉姆丁發現是一定會大做文章的,他可正為找不到罰款的機會而發愁呢,遇到這樣的事他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傅銘宇這話倒是真的,不知有多少北星公司的工人為不規範佩戴安全保護用品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被他罰了款。
“我看你總好像是有什麼心事重重的樣子?”儘管傅銘宇訓斥吳愛民的時候,他還是發現他憂鬱的眼神裡總是透著一股心不在焉的神色,好像有一種不可負重的壓力讓他難以提起精神來,他很快就又把態度轉變了過來,“從你的表情裡不難讓人知道你的心情總是被憂鬱困擾著,如果你覺得我能幫到你的話,相信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幫助你的,有什麼難處你就說出來。”
“傅經理,您這樣說真的讓我好感動。”吳愛民摘掉了油汙汙的手套跟傅銘宇緊緊的握了一下手,說,“我真的沒事。”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分明是帶著勉強的語氣。
“我看你總是悶悶不歡樣子,猜想你是一定有心事的。”吳愛民停頓了一下正想要回答傅銘宇的話,傅銘宇接著說,“你還是擦擦臉上的汗水吧。”
汗水順著吳愛民安全帽下面的髮梢不停地滴在銀白色工作服的肩膀上。
“如果說有心事的話,那就是我的父親。在我離家走的時候我父親就得了重病。”吳愛民說出這句話難受的表情好像他也得了重病似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本不應該到這來的。”
“是我的父親逼著我來的,說我留在家裡就是在等著他死去。他說他知道他的病,每到冬天的時候都要嚴重的,等到天氣暖和了,就會好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每天都要打電話問問到底是啥情況?”
“我問了,我媳婦總是說一天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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