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月1日(4)(第4/5 頁)
懂的牛犢根本不知道對手有多麼的可怕。事實上世界上再暴戾的惡鬼也害怕厲害的角色,只是他們毫不講一點道義的殘忍作惡的手段把人們都嚇壞了膽。突然有人勇敢地站出來他們也同樣像那些被他們嚇壞了膽的人們一樣感到害怕。就像一貫殘害人們生命和財產的惡狼在作惡的時候時刻小心著獵人的槍口一樣。
不管怎麼說在這樣的夜晚出來走動是一種冒險,冒險需要膽量的,就像無論是誰在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時候多少都夾雜著冒險的成分。特別是跟兩個喝得醉醺醺的日本兵敢正面相遇沒有老早的躲藏起來,甚至兩個日本兵見了他都要停下腳步睜開惺忪的眼睛好好地看看眼前的中國人到底長的是啥模樣。
在兩個酗酒日本兵的心裡別人遇到了他們都害怕得要死,這個年輕人難道不害怕嗎?難道他的膽子比別人的大嗎?不錯,他的膽子的確是比別人的大。沒有一定的膽量又怎麼敢在人人都認為可怕透頂的夜晚出來走動,而且跟兩個日本兵碰到對死麵子都不知道避讓。最主要的是在他的心裡還裝著正義、天理和天道,儘管這些看來毫無意義的道理找不到一個可以說得清的地方,但是要想堂堂正正的活著就得秉承著這樣的道義走下去。就像在自己的家裡為什麼要害怕無理入侵的外人,如果在自己的家裡都害怕外人的無理入侵,那麼這個家就失去了最起碼的安全感,沒有安全感的家又怎麼稱得上是家。無論外人有多麼的兇殘、野蠻和霸道,作為主人都沒有害怕的道理。他是利民堂的東家,老東家的兒子少東家,利民堂唯一的傳承人。在他的眼裡把世上的人只分為兩種,一種是有病的人,一種是正常的人。超出正常人的作為那他一定是在身體或者精神上出現了疾病,一個人的舉動越是瘋狂那麼他的病症就越是嚴重,面對不同的疾病對於先生來說要有不同的治療措施和治療手段。作為一個先生自然沒有怕病人的道理,就像一個先生沒有怕鬼的道理一樣,他確切地知道世上本沒有鬼,都是人裝出來的。
這個有勇氣的年輕人,他正要去看望一個離“利民堂”不遠癱倒在炕上起不來的老人,沒有一點逞強鬥勇招惹的心理,當他跟兩個酗酒的日本兵相遇的時候,儘管他已經躲到了馬路的邊緣,兩個日本兵還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實在有些膽子太大了,敢在這樣的夜晚出來走動,其中的一個用日本話罵了他一句“混蛋”。儘管他在心裡也回應了一句,“狗日的,早晚要你們好看。”但是在行動上卻是加快了腳步,做出了息事寧人的舉動。日本兵並沒有繼續找茬,接著走他們的路。他們的路到底還能走多遠,完全取決於他們的作為,他們不會想到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逆來順受,那麼好欺負的。他們不會想到惡貫滿盈是會遭到報應的,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中國人很快就是他們的剋星,他的作為不是一時的莽撞和衝動,他們的作為早已讓他的心裡有一股激憤的血液在身體裡衝撞。
旅行的人是憑著飯店掛出的招牌和幌子來解決飢餓和疲勞的,就像飯店需要掛出招牌和幌子一樣,“利民堂”除了在門楣上掛著三個字的招牌,在門旁同樣掛著兩個打遠就能看到用紅綢布包裹的圓柱樣的燈籠,每個燈籠上用黑色墨筆寫著“利民堂”。每天晚上下黑之前利民堂第一件事是夥計要把裡面的蠟燭點亮,如果裡面的蠟燭燃盡了,就及時換上一支新的。這是給那些遭受病痛的患者掛出來的尋醫求藥的幌子。正是這一點點紅色的光亮,使痛苦中的人們看到了希望。所有的街道看不到一點人為製造的光亮,只有這裡的燈籠還在照常點亮。因此也格外的顯眼,兩個醉酒的日本兵相互攙扶著趔趄地走到利民堂門口的時候,看到兩個紅紅的燈籠,除了好奇還有不把一切看在眼裡尋釁滋事的心理,連最基本的生存都無法保障,還有人顧得上看病。其中一個一腳踹在利民堂的對開門上,門是向外開的,沒有動,接著另一個拽開了門扭一腳踏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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