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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個驚雷。
範冬花可不在乎別人怎樣看她,只要別人不說出口,她心裡就一片坦然。當然,如果有人說什麼了,有點侮辱人格的話,她那倔強的性格會和人鬥爭到底。
她的心裡除了兒女和家務,其它的好象什麼都沒有。
現在,她隔了玻璃窗敲了幾下,看蔚槐無動於衷的樣子,就又性急地敲著催兒子:“槐兒,要吃飯就快點,要不,我可不等你,吃完飯我就收拾了!”話裡明顯帶著不耐煩。
蔚槐知道母親那秉性,所以對著窗外說:“知道了!媽。”話音裡似乎帶著懶洋洋的味兒。
坐在飯桌上,大家默不作聲地吃著飯。範冬花看蔚槐今日不做聲,蔚彩和蔚霞她們幾個也不做聲,只有自己叨叨著一些家常:什麼該買油了,什麼白麵沒有了,什麼菜要買,什麼你們那混蛋老子蔚子祥這個月才寄回那麼一點錢,夠嗆!
大家都習以為常了她平日的做法,都不吭聲兒,但不吭聲兒似乎又憋著一股無名的鬱悶。範冬花那樣子讓人一看就是一個柴米油鹽的廚婆娘,只是大家吃著飯,想著她也挺辛苦的,所以只好忍著不便發作了。
第097節
範冬花嘮嘮叨叨地說著,數說著家常,就象掰著自己的手指頭那麼熟悉,但她絮絮的話語在別人看來,卻顯得那麼漫不經心。
但她的話就象那耳邊的了陣風兒,從大家耳朵裡進出一遍就沒事了。從大家世神態中可以看出這點。
蔚彩在碗裡挑來揀去一陣去洗手間洗手了,她是沒味口吃飯,半天都洗不出手來;蔚霞在看著一本言情小說,看得那麼入迷,幾乎忘了吃飯,有幾次把筷子伸到碗沿和桌子上都不覺,但還要邊吃邊看;蔚環呢,心不在焉,吃著米飯象擠牙膏,那麼慢吞吞的樣子,還呵欠連天,最後她把碗一推,說:“沒味!連個油花都沒有,怎麼今天的飯這樣難吃?”說著徑自去了。
“你這個小赤佬!白痴,就知道和老孃賭氣,嫌吃的不好麼?你有本事你尋你老子去,別尋老孃的不是,老孃給你們做飯洗涮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倒要和老孃生氣!”
蔚槐很不高興地皺著眉,有孩點心煩地看著範冬花:“媽,還缺什麼,你說,我買去。”
“缺得東西多著呢!湊合吧!”範冬花說,“你那混蛋老子這個月不知怎麼回事,給我寄回那麼點錢,什麼都不敢做,啥錢都不敢花……”
蔚槐聽了很竟外,問範冬花:“媽,我爸怎麼回事?”
範冬花本來心裡對蔚子祥很不滿意,平日給她如數往家寄錢還要埋怨不休,現在寄回的錢不多,過日子都捉襟見肘,心裡就窩了火,窩了火就會罵罵咧咧,她罵罵咧咧就不會有好事兒等著大家聽。
果然,蔚槐詢問的話才落,那範冬花就氣咧咧地說:“蔚子祥混蛋一個,又長年不回家,能幹什麼?只是我不說罷了,免得生氣。”
蔚槐的心目中卻堅信他父親蔚子祥不會做出什麼逆天背理的糟事,他對父親的影響極好,而且對父親有種與生俱來的敬佩。
於是他說:“我爸肯定有事,要不,不會才寄那麼一點錢給咱們。我看啊,父親不是生病了麼?還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範冬花鼻子裡就冷哼一聲,說:“生病?見鬼去吧!生病能花那麼多錢?我看啊,他是在外面尋花問柳!找那花兒枝兒尋樂子去了。”
她這樣說著,還真以為蔚子祥那樣了,氣恨恨的樣子:“男人在外,他也不是一個不健康的人,他能守身如玉鬼才相信!我看啊,敢情是那個嫖子把魂兒勾去了。”
蔚槐一看的那個勁兒又來了,知道母親那樣給誰也是難以忍受,對父親來說夫妻見面是一種的折磨,而對他來說,就象一把刀刺在他的心上,把他心目中父親的形象就那麼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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