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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端上來吧，瑪申卡。剩什麼要什麼。哎，我們也許能為莫斯科的客人弄個冷盤吧?&rdo;他無所表示地動了動手指，&ldo;再來一瓶啤酒怎麼樣?&rdo;

&ldo;哎喲，亞歷山大&iddot;馬特韋耶維奇，您在利用自己的權勢……&rdo;

她擺動著兩條粗壯的大腿走開了。

&ldo;好了，&rdo;羅巴諾夫滿意地說，&ldo;環境營造好了。現在開始吧。誰先講?&rdo;

&ldo;向來是下級先講，&rdo;謝爾蓋用教導的口吻說，&ldo;請報告吧，少校。&rdo;

於是，羅巴諾夫立刻收斂了笑容，沉著臉開始認真地講起來。

那個女人叫尼娜&iddot;維克託羅夫娜&iddot;戈爾利娜。她從莫斯科來。羅巴諾夫已經給那裡發了關於她死亡的通知書。莫斯科刑偵局明天將把有關戈爾利娜的資料寄過來。現在已經知道，到旅館來的不是她一個人，有一個男子送她來的。他的特徵很一般：年紀不輕，身體肥胖，穿著深色大衣，戴一頂鹿羔皮帽子。在房間的桌子上發現兩隻杯子，其中一隻杯子上留下了戈爾利娜的指紋，另一隻杯子上沒有任何痕跡。還有，偶然發現戈爾利娜的身份證裡夾著一張從博爾斯克發出的電報收據。刑偵局工作人員已經去過郵電分局，找出了戈爾利娜填寫的電報用紙。電報是發往伏爾加格勒的，存局待取，收報人是瑪麗娜&iddot;弗拉基米羅夫娜&iddot;伊萬諾娃，電文是：&ldo;我去你等。&rdo;莫明其妙的電文。因此，應向伏爾加格勒發出委託，請他們偵查並審訊伊萬諾娃。

還有一個有趣的情況：電報是兩個星期之前拍的。由此可見，戈爾利娜要麼在昨天以前就住在市裡什麼地方，要麼她昨天第二次來這裡。羅巴諾夫請求莫斯科把這一情況也查清楚。這就是目前所掌握的全部情況。

&ldo;嗯。一切都很蹊蹺，&rdo;謝爾蓋搖了搖頭，&ldo;看來，戈爾利娜原本想要去伏爾加格勒，讓伊萬諾娃等她。可她卻到博爾斯克來了。不知是誰請她來做最後一次談話。於是她就來了。結果……信在你那裡嗎?&rdo;

&ldo;在我這裡。&rdo;

&ldo;信是從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發出來的?&rdo;

&ldo;不知道。沒有信封。&rdo;

&ldo;這一切非常奇怪，&rdo;謝爾蓋一面沉思地又說了一遍，一面掏出煙來，&ldo;這裡可以吸菸嗎?&rdo;

&ldo;到我辦公室去吸吧。瑪申卡已經不時地在朝我們這邊看呢。瑪申卡!&rdo;

服務員急忙走過來，彷彿知道他們在進行嚴肅的談話，一邊收錢，一邊用抱歉的語調說：&ldo;要是依著我，你們只管坐著好了。只是食堂主人要罵的。早該關門了。&rdo;

朋友二人踏著寬闊的樓梯，來到二層羅巴諾夫的辦公室。

&ldo;開始吧，&rdo;薩沙迫不及待地說，&ldo;談一談你有什麼新情況?你在市場上找到了什麼?&rdo;

&ldo;我在那裡找到了某個謝苗諾夫。我還是按順序講給你聽吧……&rdo;

謝爾蓋講完以後，兩個人默默地吸了一會兒煙，企圖暗自把這一天當中得到的情況做個比較，哪怕串在一起也好。羅巴諾夫首先打破了沉默：&ldo;我告訴你，這簡直是個字謎!畫謎!悶葫蘆!不明身份的人的方程式!對於這樣的情形還可以冠以什麼名稱呢?唉，要是能查明謝苗諾夫認識的那兩個女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