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容少師為何這樣問我?(第1/2 頁)
陸璟和容與是自己摸著路上去的,一路上容與都緊緊地握著陸璟的手,生怕她掉了隊,陸璟一開始還有些彆扭,後來想了想,便由著他握著了。
他們順著崖底的小路上的山,等上了山後,卻發現山上的人並未被撤走,而是全部安營紮寨,這說是畫地為牢也不為過了,陸璟隱在暗處看了一會兒,才得知原來是她落下山崖不久後,皇帝肖晟便遭到了刺殺,說是傷得還挺嚴重的,現下只要來了鹿鳴山的官員都不準下山,但皇上卻是送回了宮裡。
陸璟有些疑惑,誰會突然刺殺皇帝?她的印象裡,肖晟是後來慢慢病死的,去世時間也不是今年,怎麼一切都像是變了一般?
不過官員們也沒甘心坐以待斃,一番運作,今日所有人都可以下山回府了,而她那爹在遠處,像是看了看後,便上了馬車,馬車向前行駛而去,只留下一地塵土。
容與看到後,瞄了一眼陸璟,笑道:“看來陸大人是忘記自己還有個女兒了。”
陸璟看著行駛的馬車,神色卻並未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笑道:“畢竟我不過是十一歲就能送去普陽山的女兒,又能有幾分親情?”
容與聽了她的話,還以為她在自嘲,卻發覺她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彷彿是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罷了,想起她那日說起的阿蠻,饒有興趣地看向陸璟,“阿璟和文淵侯的倒是沒有什麼父女情分?”
陸璟第一次聽他叫自己阿璟,看了容與一眼,她笑了笑沒說話。容與看著她的臉,在陽光下顯得有些透明,一雙眼睛卻是亮晶晶的。
鹿鳴山上的人已經走了個空,他們又等了一會兒,待到天色變暗,右邊的山石後突然出現了一輛馬車,正慢慢地朝他們行駛過來。
容與朝著馬車,牽著陸璟走了過去,準備將她扶上去,但在看到她用草繩串著的豹子頭後,還是不免皺了皺眉,“你就非要把這東西帶回去麼?
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回事,在崖底準備要走時,硬是拿匕首將那豹子的頭顱割了下來,一般人獵獸,也多取皮毛供於取暖,不然便是獵來飽腹,偏生她臨走了拿個頭綁在身上。
陸璟看著容與,有些不好意思,但手中卻是緊緊地拉著草繩,生怕容與給她丟了。
“罷了,上去吧,頭你放在馬車外,車內味道重。”容與嘆了口氣,見陸璟乖乖地將豹頭解了後,便伸手接過,丟給了旁邊的劫清,兩人便一同進了馬車。
劫清懷裡抱著這個玩意,一時間臉色忽明忽暗,一旁的揚靈笑得開心,駕起了馬車朝著會京城的方向行去。
車裡,陸璟坐在容與的旁邊,中間是一方案几,上面是準備好的茶水和點心,容與從旁邊取了一隻溼的手帕遞給陸璟,“擦擦吧。”
陸璟接過來仔細擦了擦手後,容與便接了過去,放在一旁,將茶會注入茶盞中,又將點心推給陸璟。“餓了嗎?”
陸璟確實是餓了,雖然只有短短兩日,也吃了些魚肉和果子,但哪有這些糕點誘人,她點了點頭,便拿起一塊淡黃色的糕點吃了起來,味道微甜,有淡淡的桂花味,她看向容與,“這是什麼糕?”
容與看著她,“木樨糕。”
陸璟點了點頭,“以前我用木樨花做過酒,卻沒想到做成糕點味道也這麼好。”
容與笑了笑,“阿璟還會釀酒?”
陸璟想到涼州城裡的那棵木樨樹,有些恍惚,“是啊,我家裡有棵特別大的木樨樹,兩個人張開雙臂才勉強能圍攏住。”
她比了比手勢,繼續道:“木樨花開了的時候,我們就在下面鋪好大一塊布接著,然後就這麼搖啊搖,花瓣便落了一地,等清洗乾淨後,一層花瓣一層糖,最後倒上新豐酒,埋入樹下,一年後便可以喝了,但若是再等上個年。”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