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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笙動了動手臂,幸而納蘭婉清挨著她而坐,距離不遠,算上不多費力氣的,她將手掌伏在了那人的手背上。
「我沒事,不要擔心。」她這樣說著。
她感覺到自己掌心中的手微微一顫,很細微的顫抖,久久的她聽到那人有些低啞的音調。
「怎麼可能沒事。」納蘭婉清的聲音有些發啞。
韓笙輕輕地握了握納蘭婉清的手,她本來想再用一些力氣,但手指像是不被控制一樣力氣逐漸被抽離。「真的,不騙你。」話畢,韓笙努力的抬起手臂,緩慢的動作像是下一刻就會戛然而止一樣。而這樣的動作不免讓納蘭婉清眼底一顫,心中湧上無以言狀的怒氣。
該死的!趙玉晟到底給韓笙用了什麼藥!
就在這時,韓笙的手掌已然伏在了她的臉頰上。對方這樣的動作不免讓納蘭婉清心中一跳,她抬起眼看向對方,入目的是那人淺淺的微笑的模樣。奇怪的是,她在看到那人微笑的樣子時,胸口升起的怒氣卻又被名為一種酸澀的情感「侵襲」。
這種無可名狀的委屈讓納蘭婉清禁不住抿了抿嘴唇,她甚至說不出來委屈的原因是什麼,那種酸痠麻麻澀然的感覺似乎在觸碰到韓笙的那一刻陡然的從心底深處蔓延開。
納蘭婉清感覺到的那人放在她頰邊的掌心柔軟的乾燥,一如對方資訊素的味道,清爽、溫和,一如四月清風下的陽光,溫暖的讓人心裡都繾綣旖旎。
她失神在那片刻溫暖的陽光之中,而被她埋藏起來的酸澀卻在「陽光」下發酵。而後,她聽到自己的低喃。不,正確的說更像是一種的喟嘆。
「小笙。」
分不清到底是誰先喜歡上誰,亦或是誰先動的心。
最先表白的人並不代表就是最先動心的人。
只是在知道時,已經就互相喜歡上了。
「好久都沒聽到你叫我小笙了。」久久的,韓笙的聲音有些沙啞這般說道。
納蘭婉清心底一顫,她抬起眼,看向對方。
那人依舊是微笑著,而那微笑的弧度卻讓人心中忍不住酸澀的同時,又染了絲絲的甜意。
自從兩人再次成婚之後,韓笙幾乎聽不到納蘭婉清再喚她小笙,她會叫她韓笙,卻沒有再叫她『小笙』,似乎那樣親暱,獨獨屬於兩人間的親暱,早就消失在最開始的婚姻之中。
像是一種終結,一個無法言喻的終結。
而唯一的幾次「小笙」還是在那人因發?情?期而失神說出。
也許對別人來說,只是一個簡單地稱呼而已,但對於兩人之間那在即將消失的卻又復甦的情感中,卻是起到了他人無法理解的作用。
納蘭婉清抿了抿嘴唇,她將手附在韓笙伏在她臉頰的手背上。而對方卻像是忽然間散了所有的力氣,伏在她臉頰上的手猝然落下的同時,就被的納蘭婉清在半空中握住。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擔心的近乎有些緊張的說道。
「倒沒什麼。」韓笙輕笑了一下。「只是沒什麼力氣而已。不過。」她看向對方,似乎想要透過幽默的語氣來讓納蘭婉清緩緩繃緊的神經。「吶,我都平安的『回來了』,你是不是應該說一下歡迎回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貧!」沒好氣的嗔了一眼對方,納蘭婉清繼而擔心道:「我已叫人。。。。。。」
只是納蘭婉清話音未落,韓笙本想說我沒事的,不要擔心,但越發嚴重的藥效卻讓她眼皮沉重,意識慢慢地昏沉。
她昏迷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韓笙先是適應性的眨了眨眼,混沌的腦袋逐漸的恢復些許的清明。她掃視著四周,有些不適應的揚起手,手臂的一處插?著針頭,長長的輸液管漫過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