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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青若在古籍上看到過這樣的例子,在一場大戰後,兩方首領體內都被對方的法術入侵,一人想順其自然,結果被活活疼死了;另一人因施治不當,一身法術被盡數廢去,還落了殘疾。
喻青若看方虔表面這般雲淡風輕,佩服得緊,那種疼痛,不知比法術強渡上身要厲害多少倍。
她不敢冒險,只得將兩股法術各自封了起來,她也不懂法術,方虔後續的治療只得等輿來再說了。
“喻洹?”
喻青若這才意識到,她想這些想得太投入,竟在方虔面前又發了呆。
她歉意地扯了扯嘴角,望一眼案上的沙漏“我幫你取針。”
喻青若一揚手,正打算取第一支針,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向她襲來,她的眼前開始模糊,整個屋子彷彿都在轉。
喻青若下了狠心,對著下唇一咬,一股鐵鏽味瞬間到達舌尖。血的味道讓她清醒了些,她已無暇顧及疼痛,因對方虔施的這套針,最重要的就是對時間的把控。
冷汗“嗒”的一聲滴在方虔背上,他轉過頭來,看到喻青若面色死白,滿頭是汗,一時慌了神,急站起身。
喻青若本就是在強撐,方虔這個動作正巧碰了她的手肘,她一時重心不穩,跌在軟塌上。她使勁撐開眼皮“莫動……最後三支針你自己取了。”說完,閉上了眼。
“喻洹!”
喻青若眼皮抖了抖,嘴角好像要扯出一個弧度“我無事,不過是體內的那股法力在強行打通筋脈罷了。你快些取針。”
方虔應了好,將針拔下後,見喻青若的表情沒有變,握住她的手“痛喊出來就是。”
喻青若挑了挑嘴角,算是應答。
昏昏沉沉中,喻青若腦袋裡一直盤桓著鬱子瑾猙獰的表情,她不明白,鬱子瑾看起來像是自盡的,他為什麼要自盡?
想到最後,也不知是昏了還是睡了,她就在疼痛中失去了意識。
喚醒她的,是體內舒服的暖流,那股暖流引著她橫衝直撞的法力緩緩行進,慢慢打通她的筋脈。
“來,跟著我,試著控制你體內的法力……對,就是這樣……試著讓它在體內執行一週……好,把眼睛睜開。”和煦的男聲引導著喻青若,喻青若剛恢復意識,什麼也沒想,就跟著那聲音做了。
一個週期下來,喻青若只覺得神清氣爽,緩緩地睜開眼。
入眼是被甲蟲精照得朦朧的房間,喻青若一愣,背後傳來聲音“可好些了?”
喻青若猛地扭過頭去,是方虔。他的臉色有些白,將平日裡的豔色減去不少,卻更襯出他五官精緻,風姿豔絕。
“不是與你說不能用法力麼,你……”
方虔勾了勾嘴角,收回抵在喻青若後背的手“我用的不是法力,是內力。”收了嘴角的弧度“喻洹,我與你說,修竹咬舌自盡了。”
“他……”喻青若只說了一個字,就再無言語。
方虔也不接話,兩人就這麼相對無言。
許久,喻青若將腦袋埋在臂間,方虔伸出手臂,將喻青若攬入懷中“難過便哭出來罷。”
喻青若掙開方虔的懷抱,用手搓了幾下臉,她聲音悶悶的“我只是……想不通……”
“那想知道答案麼?”
喻青若點點頭。
“待我能護你時,再與你去冥界走一趟。”
☆、道士言情婆娑河
不過兩三日,輿就來了妖界,她將方虔體內那股屬於妖王的法力引出,倒也費了一番力氣,炸開的法力又毀了一片樹林,不表。
就在他們打算離開妖界時,樹妖奎找上了門,他說他收下那幾千年修為終是不安,這次打算來報恩。
方虔讓奎稍等,把喻青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