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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很多地方,手機是沒訊號的。”
“有些地下室是有可能的,但那個時間段是凌晨1點,除非他正好把車開進停車場或其他的什麼沒訊號的地方。但那晚上他應該是在家裡,我們處幾個人一起吃的晚飯,他沒開車,是趙吉祥把他送回去的。除非他又出門,並且到了沒訊號的地方。”
“這種可能性的確比較小,但也不是沒可能,”鄧中民想了想說:“會不會是晚上他的手機沒電了?”
“過了二十分鐘,他又充上電?而且,沒電的話,手機顯示的是關機。技偵顯示,那二十分鐘前,和二十分鐘後,他的手機訊號都在原地,也就是他家的位置。他應該不會在這二十分鐘內出了門又回來。”
“你覺得是什麼原因,才有這二十分鐘的問題?”鄧中民神色緊張起來。
“如果沒有別的可能性的話,那麼就是他把手機電池取出了二十分鐘。只有手機的電池被取出,才查不到位置和訊號。”崔仁杰眼裡有道隱隱地殺氣。
“老崔,你別盡往陳軍在搞反偵查的路上去想,他的手機有問題也說不定,換電池也說不定。這個情況我們只能加以注意,多觀察,還不要過早下結論。”
“我懷疑黑狼是有人通風報信,才躲得無影無蹤,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躲這麼久?”崔仁杰恨恨地說。
“這個我也懷疑,如果真有內鬼,我們已經宣佈結案,那內鬼遲早會露出馬腳。我們只需要多觀察,多注意就行了,但不要主觀臆斷,知道嗎?”
崔仁杰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鄧中民則痛苦地閉上眼,用拳頭輕輕地敲打著額頭。以鄧中民的經驗,他知道這神秘的二十分鐘不簡單,可他很難,或者說根本不願意相信自己的隊伍裡會出內鬼。國安局如果出了內鬼,那可就是鼴鼠,就是雙重間諜,絕對是驚天大案,比洩密郵件來說,不知嚴重多少倍。沒想到小小的郵件,竟然沒完沒了,這火都快燒到自己的椅子了。
技偵這玩意真是太厲害,怪不得使用起來要慎之又慎。鄧中民一直很謹慎地使用技偵等特殊偵查方法,只是國安工作的特殊性,才不得不搞些誘惑偵查、情報經營、監聽等手段,但絕對嚴格控制範圍。這次聽崔仁杰一說,他才允許到公安局借用技偵力量,但這個情況那邊肯定是有人知道了。弄不好,真的在國安局挖出只鼴鼠來,雖然鄧中民肯定也會毫不猶豫地執法,但他的仕途也就很難預測了。
想了半天,鄧中民起身往桌上那方巨大的端硯裡倒了些墨汁進去,用上好的煙墨在硯臺裡磨了一會兒,然後鋪開宣紙,壓上那對烏木鎮紙,再拿起鬥筆在硯臺裡蘸上了濃香的墨汁,想了想,擺開架勢,一氣呵成地寫下兩個大字:
進退!
林天陽獨自一人開著獵豹車,又來到馬士平曾經服刑過的西南監獄。他覺得要證實自己的推斷,還是得從西南監獄開始,一點點理清與馬士平有關的一切。
監獄方面對林天陽的來訪,絲毫不感意外,似乎早就預感到還會有人來調閱馬士平的檔案一樣。辦公室人員對林天陽只有一句話:“接有關方面通知,馬士平的檔案屬於涉密檔案,不能查閱。”
無論林天陽好說歹說,結果還是不能看,有關單位是什麼單位也不說。
這就奇怪了,前不久他還和曾敏一起來查閱過,當時可沒說什麼這是涉密檔案。唯一的解釋是這期間有人通知了監獄方面,要求不能查閱有關檔案。可這是誰給下的通知呢?有關馬士平的案子都結了,除了他神秘的死亡外,還有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呢?
回去的路上,林天陽很後悔上次來得太匆忙,馬士平在監獄期間一定隱藏著一些秘密,而他上次竟沒有發現。能對監獄方面下這個通知的單位不多,政法委是可以的,但不會以涉密為理由,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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