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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認賬,如若酒樓東家知道了公儀璟的身份鬧起來,那也沒什麼,認下便是了,王府地方大得很,豈會安置不了一個東家小姐,左右不過是多了個側妃或者侍妾,又礙不著他娶正妃!
白玉熙跟在這班人之後,進了酒樓,她和兩外兩個侍衛自然尾隨,公儀蕊見他們進去了,便也跟著進去。
酒樓一樓的大堂已經佈置妥當,桌椅全被整齊地堆疊在兩旁,從進門一打眼就看到了那堂上碩大端正的喜字,喜字下方擺著一方桌案,一對龍鳳燭分立桌案兩旁,燃得熠熠。桌案旁邊,二樓木欄杆上垂掛著攢著紅色彩球的紅綢帶,滿眼滿目的豔紅,透著喜氣。
堂內已經立了不少觀禮的客人,白玉熙尋了個合適的位置站了,公儀蕊緊挨在白玉熙身旁的,到底是血脈相連的兄妹,就算平日裡的關係不甚親近,這時也現也不免擔憂,伸著脖子朝內堂的方向望。
望了許久,也不見公儀璟出來,公儀蕊終於忍不住偏過頭問身旁的白玉熙:“白玉熙,二皇兄不會有事吧?”
“不會!”白玉熙的眸光似虛落在喜堂上,神色淡淡的,一雙薄唇吐出了兩個字又緊緊地抿了起來,惜字如金的樣子。
公儀蕊見他如此,便也不再發問,轉回了頭,繼續朝那內堂的方向看。
柳青青看著這一切,看著神色明顯黯了一黯的公儀蕊,就彷如看到了前世的自己。白玉熙說不會,那是肯定公儀璟不會有事,那個酒樓東家雖然給公儀璟下毒,是為了能讓公儀璟順利擺脫,順利當上自個兒的乘龍快婿,這樣的情況下,性命是不會丟的,頂多丟個清白。但身為皇子,肩上擔著要為皇室開枝散葉的重任,歷朝歷代,對皇子的房帷之事的教育,從來都不曾耽誤過,到一定年歲,就算不派宮婦手把手教其領略其中奧妙,也有得是法子,讓皇子在這事上開竅。就拿白玉熙來說,在他剛滿十五歲那年,就由族裡的長輩領著去那風月之地,完成了成人禮。所以公儀璟今年二十,這個年紀的皇子,那一身清白,早就做了古。所以這事對公儀璟來說,不過是其綺麗人生的中的一筆小小的豔色,自然是半點事也沒有。
這番道理,只怕公儀蕊也明白,但畢竟是血親,血濃於水,即便知道這番道理,心中還是不免擔憂,問白玉熙,並不是想要這麼冰冷的答案,而是想讓他多說幾句能讓自己寬心的話。可是白玉熙就是白玉熙,除了對自己心尖上的人,對旁人永遠是客氣中帶著幾分疏離。也許,前世裡的公儀蕊也是喜歡白玉熙的,不然不會接二連三的懷上孩子,想為這個男人延續骨血。這一世,雖然多了一個本該離世的公儀璟,多了一個覺醒的柳青青,卻還是沒能攪亂公儀蕊的命盤,該遇上的,還是遇上了,該愛上的,還是不可阻擋地愛上了。的確,白玉熙有讓人一眼鍾情的魅力,前世裡的她,不也是如此麼?
柳青青想到最後不免唏噓,輕嘆了一聲,卻引得白玉熙回頭。那深沉的眸子往她臉上一轉,卻勾出她的一笑。
白玉熙,公儀蕊雖然還是公儀蕊,但我已不是媚誅了!
柳青青的一雙眸中散去迷霧,終於如水般透徹,往喜堂上略瞥了瞥,又轉換來看白玉熙,提醒著他,大家翹首以盼的新郎已經出場。
白玉熙微微蹙了蹙眉,轉回了頭。
雖然還是被如祭品般抬出來,但新郎公儀璟的待遇顯然比方才好了很多,綁在身上的繩子沒了蹤影,一身沾滿塵灰的衣衫被換成了簇新的喜服。看慣了公儀璟穿紫色的衣裳,還以為這是最合適他的顏色,沒想到今日這紅豔豔的顏色,襯著他的膚色,竟也是極合適的。好出色的新郎,她竟然生出了幾絲羨慕,羨慕即將和這樣的新郎拜堂的東家小姐。
同樣一身紅豔的喜服,頭上蒙著紅頭巾,手上拿著紅綢帶的新娘,由新郎牽著,一步一步朝著喜堂靠近……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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