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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1976年啊!”1976年是個什麼年頭?現代商業社會的人可能早已淡忘——現在的人崇金拜銀,商品房、小轎車可那個年頭的人卻傻乎乎的,他們一心為國,慷慨陳詞,青春的額角漲得通紅大有獻身氣概那種無私、淳樸、虔誠他們的心地遠比現代人完美高貴。
一般認為時代的分期在1979年那次歷史性會議上,我寧願放在1976年一次震驚中外的廣場事件上。在這裡我不能欺騙讀者,真正的那場籃球還是在1970年打的。我之所以失口說出1976年,是因為我認為從1970年到1976年我國社會歷史程序沒有發生實質性的變化。從1976年的傻乎乎的政治人到1980年代精乎乎的經濟人,從那時起至今,所有一度曾輝煌地照耀過我國人民並昭示後人的精神偶像都早已被從祭壇上拉下來並砸得粉碎,再踩上一隻腳革命英雄主義、理想主義、利他主義和世界主義的靈光業已蕩然無存;往昔的自我犧牲精神徹底蛻變為極端利己犬儒主義這些是進步還是倒退?毫無疑問,社會獲得瞭解放我們當然不應擔憂未來,也大可不必為現在的年輕人操心因為我們已經化作了草蟲而未來是他們的好!不繞圈子了!還是讓我們回到成都地質學院新兵連那場球賽中去,聽聽那幾個青年戰士的對話吧!
2。 冰河春綠
2。 冰河春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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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中國要想搞好,只有把崑崙山、青藏高原統統炸平,扔到太平洋去!”說話的是王寧軍,新兵唯一公認的雅魯藏布江小白龍(一個人敢下雅魯藏布江游泳,不僅違犯軍紀,而且打破人體對大自然抗衡規律,單憑這一點就可能是未來奧運會冠軍,可惜當時他只是得到了張團長在全團點名批評和連長的不斷‘幫助’鼓勵),中等個,敦敦實實,和楊西秦、蘇亞光是老鄉,蘭州人,一口普通話外加滔滔不絕雄辯之才,他的左撇子提琴貨真價實所有這些“貴族”標緻,足使我們這些滿口土話的大別山猴子自愧弗如此刻,兩臂一叉頗為自得。“為什麼?”冷冰冰甩過來一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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