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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一起，可是有許多人流離失所？&rdo;

&ldo;這是自然的。&rdo;劉湛也嘆了口氣。

寧博容便道：&ldo;四郎，我想做些善事，不說其他，至少將那些失了父母的孩子收攏起來。&rdo;

劉湛一怔，思索片刻才道：&ldo;這恐怕不大容易做。&rdo;

他並不是敷衍寧博容，才會這般認真回答。

寧博容點點頭，&ldo;我知道，這慈善堂即便是開起來了，花費太大，卻也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來，那等博一時美名之事我是不會做的，要做便要如萬裡書院一般。&rdo;

如今的萬裡書院，可是定期會招二十來個貧家子入學的，權當做善事，全額免費包吃包住的。

要的，就是這等長期。

劉湛聽她這般說，也知道寧博容從來不是那種說空話的人，自然好奇道：&ldo;那阿容想要如何做？&rdo;

寧博容起身將那早就裝訂好的線裝本拿過來，這是她寫的關於票號和慈善堂的計劃書，厚厚的一本，頗有些重量。

劉湛正要接過去，寧博容卻收手，&ldo;你要答應我一件事。&rdo;

&ldo;什麼？&rdo;劉湛無奈道。

&ldo;不許又熬夜去看，只需在閒暇時慢慢看過便是，這又不著急。&rdo;寧博容道。

劉湛笑了起來，&ldo;好！我答應你。&rdo;

寧博容這才遞給他。

劉湛一翻開，扉頁便看到寧博容四個叫人賞心悅目的字：

&ldo;上善若水&rdo;。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ldo;為何是上善若水？&rdo;劉湛抬頭。

寧博容託著腮道：&ldo;嗯，當如水潤萬物，無聲綿長？&rdo;

劉湛一笑，再看下去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就漸漸消失了。

他想，他要對阿容食言了。

看到如此的一本書，要讓他……如何捨得停下！

他的阿容，果然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奇女子。

國色無雙，當如許。

☆、82&iddot;皇后有孕

劉湛耐著性子，仍是在一天內就看完了這本計劃書，然後立刻招了戶部尚書來，戶部尚書張川自是十分精於此道，只看了幾頁，震驚的心情比劉湛更甚。

&ldo;聖上，這計劃書‐‐&rdo;張川身為六部尚書之一，一眼就認出了此乃皇后的字，不說其他，皇后給他的妻子黃氏發的帖子就不止一張，他自然也見過幾次，而文人對於字跡的敏感度還挺高的，尤其寧博容這筆字，辨識度實在是太高了。

而越是看，張川的額上越是滲出汗跡來，這本書看得頗有些驚心動魄的意思。

正因為明白，想到這般做的後果，他怎能不驚異。

&ldo;可行性如何？&rdo;劉湛直切主題。

張川擦了擦額上的汗，&ldo;因為計劃書極詳細，是可以實行的，應當沒什麼問題。&rdo;

劉湛的一顆心落了地，&ldo;若是交給你來做，可有問題？&rdo;

&ldo;這‐‐&rdo;想想那背後巨大的利益，張川的心臟跳得極快。

&ldo;所有的帳本、報告，都直接交給皇后，按照她要求的詳細報表，每月一次。&rdo;劉湛淡淡道：&ldo;所有的人員都要讓皇后看過，我會派兩個人來協同你做好這件事。&rdo;

張川立刻跪拜下去，&ldo;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