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清醒的沉淪(第2/3 頁)
偉,就說明了這一點。從人性的角度上看,他不再想和哥哥糾纏,是因為放下了,他認為是同頻的紅痣女治癒了他。
可真正的同伴會讓對方替自己去死嗎?不會,可見還是紅痣女拿捏人心的手段。
但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和推論,我也看過一些心理學的書,採訪過類似的情感糾紛。
所以我認為,紅痣女的經歷一定和郝哲有很大的相似處,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陳立看著他,半晌發自真心地拍著紀莫年的肩膀,說實話,之前陳立並沒有多看得上紀莫年,即便後來接觸發現他這人單純並沒有架子,又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要特殊對待的高幹子弟,相反他很配合,即便不習慣也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陳立當他是個省心的二世祖,為了案子讓他當個誘餌擺設。
可最近幾次查案,紀莫年卻屢屢給陳立驚喜,尤其剛才的分析。
察覺到陳立的讚賞,紀莫年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在座的都是刑警,自己在這長篇大論有些班門弄斧了,“我就是按你說的,帶入了一下我自己。”
“非常好,那麼現在紅痣女的形象,我們可以做一下匯總。
女,三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六,瘦弱嬌小,沉默卻骨子裡堅毅,外表讓人有保護欲,內心卻能精準的以最快時間抓到一個男人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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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和父母關係應該不好,尤其是母親,有隔閡。
因為母親在成長中扮演的角色會讓子女有模仿性的,可紅痣女千面女郎,可以在不同的人面前以不同性格姿態出現,說明她早早脫離母親,更多的是成長過程中的摸索,這種摸索往往是很痛苦的過程。
和郝哲有相似的經歷,對人不信任,曾被背叛過,戒心和反偵察能力很強。”
陳立的這段側寫幾乎是現在掌握到的紅痣女的全部形象了。
但想找到她的蹤跡,怕是不容易。
警方先查了郝大偉家裡,沒有任何女人的痕跡,郝哲家也是,郝哲既然都做了好案件一旦暴露就犧牲自己的準備,必然所有相關東西全都銷燬了。
可走訪調查上卻意外有些收穫。
郝哲的事太過突然,殘聯會的人都非常驚訝,甚至很多人不相信,還來問了好幾次,完全想不到善良溫柔潔身自好的郝哲,會做出這種事,更別提為了女人。
給郝哲的同事做筆錄,他們大部分都說,郝哲平時不近女色,有女同事和他示好,他也拒人於千里之外,大家都覺他對男女情事上很淡泊。
但這也正常,殘聯會不少人都是這樣的性格。是自卑也好敏感也罷,有些人不想走出這步。
警方還特意找了曾表白郝哲的女同事做筆錄,她倒說了個別人不知道的細節。
“郝哲老師拒絕我時很禮貌,說不是我不好,只是不適合。
我其實想法很簡單,郝哲很溫柔,大家都是殘聯會的,都這個情況,有好感就一起搭夥日子,會里大部分想結婚的都是我這種想法,其實不止我們這樣的人吧,就算是普通正常人,對於愛情這東西,渴望,但也明白什麼是現實。
不是我悲觀,我覺得所謂那種炙熱的愛很遙遠,不如找個可以相濡以沫的人。
但郝哲當時他聽我這樣說卻生氣了,他說任何人都配擁有真愛,真愛不該被殘疾或者精神上的恐懼,而忽略。
他說他以前也有過我這種想法,但後來有人教會了他,要學會跳出自己原有的困境。
大概我比較敏感,總覺得郝哲老師一直沒找女朋友,可能是心裡有人了。”
“他和你透露過?”
女同事搖頭,“就是一種感覺,還有,你們都沒注意過郝哲老師的盲杖吧?”
“盲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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