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詩人(第2/3 頁)
他人的生活方式。”
“生活方式?據我瞭解郝哲一直一個人生活,其實可以看出來,郝哲老師雖有眼疾,但人溫柔有才華,應該很多人喜歡,即便他說不想拖累別人,但這麼多年就沒有感到孤獨的時候嗎,我的意思是,他沒有交往過什麼人嗎,或者願意來往的人,畢竟和他哥哥也不經常聯絡。當然我沒有別的意思,單純就是出於好奇。”
付振明卻嘆息著,“我這一點和他聊過,可他很堅持獨居。但如果你們接觸郝老師時間長了,就會發現,他內心並不孤獨,所以也不會拘泥於普通人的家庭愛戀來換取慰藉,他的詩,是他的精神依託,他的世界其實非常充實。
說實話,郝哲老師雖內向,或者說其實我們這類人都活的比較自我,但有自己的節奏。
我覺得我能理解郝哲,對他來說也許過多人關注,在他身邊圍繞,反而會成為他的負擔。”
負擔?
陳立思考著這句話,“情感之於內心也是負擔的意思嗎?付先生,恕我這個大老粗不能理解,我個人覺得,父母兄弟,妻子孩子,朋友,都健全,人生才是圓滿,亦或者最少有一樣,不然人生太寂寥,內心再如何強撐充盈,也會過於形單影隻,畢竟人是群居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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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振明點著頭,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感嘆著。“陳警官說的對,是我狹隘了,但其實我想表達的是,即便活的自我,不常和他人聯絡,只要心靈上有情感互相依靠,便不會感到孤獨。郝老師就是這樣的。
就比如他的詩,他讚美大自然,抒發內心的情緒,又何嘗不是在和多人交流,作品的輸出本身就是與不能謀面的讀者交流。
再比如,郝哲老師雖不常和他哥哥見面,但他們兄弟倆的感情是很好的。”
“郝哲和你說的?”
“一個人和另一個人感情好,不是靠說就能讓他人感受到的,而是很多細節,比如之前郝哲老師搬家,我們殘聯會的人去幫忙,看到他家很多東西,擺件啊,傢俱風格都和郝哲老師很不符,問起來,竟然是郝哲老師的哥哥送的。大到沙發電視,小到一個擺件甚至牙籤盒,處處都是兄長的痕跡。
包括郝哲老師那套公寓,也是其兄長花錢買給他的。
所以即便兩兄弟打電話吵翻天,或者長久不來往,但實際上,感情還在。”
付振明說的這點,倒是讓陳立驚訝了,他調查郝哲和郝大偉的關係,著實算不上親密。
一年能見兩三次已是不易。
平時郝哲身體不好經常生病,郝大偉也從來沒去醫院看過,多是殘聯會的人幫忙照料。而郝大偉也是如此,生意上有一次需要文聯的人幫忙,他都沒找郝哲,而是迂迴託人找關係找了其他人,甚至文聯的人根本不知道郝大偉是郝哲的哥哥。
殘聯會的人也不知道,只知郝哲有哥哥,但如果不是這次出事,付振明都不知他哥哥是安城極其有名的情趣用品大亨郝總。
雖然付振明這人說的挺深奧,說什麼內心聯絡的情感也是情感深厚的表現,但陳立自覺無法理解這種不管對方死活的親情。
但陳立意外在於付振明說的這件事,他是萬萬沒想到,郝哲連房子都是郝大偉買的,畢竟他們年紀相差很大,又是同父異母,如果父輩在可能還會多幫襯,但他們父親早就去世了,這樣的兩兄弟就算斷了關係,也不算怪事。
可如果單單是看在血緣關係上買了房子說的過去,房子裡各處細節都是哥哥親自操辦,就真的讓陳立感到疑惑了,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親情?
陳立思索著,還想再問什麼,就聽到展廳門口有聲音傳來,“付老師,是陳警官他們來找我了嗎,我聽小陳說的。”
眾人回頭,門口一個志願者扶著拄著盲杖的郝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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