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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許曉琴顯然沒有想到，楊歡居然會是這麼一個不鹹不淡，毫不在意的態度，一時間反倒是憤怒了。

“骨氣？”楊歡上上下下的掃了她一眼，“你以什麼身份來對我說這兩個字？任由自己一輩子被男人操控的女人來和我談骨氣？你憑什麼？”

“我……”許曉琴氣結，整張臉都扭曲了，顯然楊歡一下就猜中了她的雷點。

楊歡卻好似不夠一樣，繼續道，“你說祁奕為了留我在他身邊，所以總是順水推舟幫著人一起設計我，那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為了想陪著他，所以心甘情願的被他設計？許曉琴，你真的愛過人嗎？你知道什麼叫做互相信任依賴嗎？”

“住嘴！你又知道什麼！”許曉琴一直掛在臉上的面具終於破裂，如果不是葉祁奕一直站在楊歡的旁邊，她現在一定已經動手了。

“我是不知道你什麼，我只知道你欺騙了程瀚霖的感情，現在又利用我的家人來害我和祁奕！”楊歡用比她更大的聲音吼了回去，望向許曉琴的眼神首次流露出了不加掩飾的憤怒，“許曉琴，程瀚霖還有我哥，他們對你來說究竟是什麼？”

“我，我也不想的。”顯然楊歡最後的問題再度觸到了許曉琴最為敏感的神經，讓她整個人一下就頹然了起來。

不過這一切在楊歡的看來，卻根本不值得得到半點的同情。

“你是不想，作為許擎天的私生女，在當初那種情況下哪怕不願意恐怕也只能違心的接近程瀚霖對吧？可是啊，你如果真的不想的話，為什麼不坦白的告訴程瀚霖尋求葉家的庇護呢？明知道許家是火坑，卻不願意跳出來，然後現在又跳了進去，你的不想，可真夠廉價的。”

“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憤憤的擦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來的眼淚，許曉琴再度抬頭望向楊歡的眼神裡，充滿了讓人不解的嫉妒和悲痛，“你一直被葉祁奕捧在手心裡寵著，你知道求而不得有多痛苦嗎？你不知道！”

“求而不得啊……”楊歡淡淡的瞟了眼許曉琴，她可一點都不想告訴她，她當初在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那裡，可吃夠了這種苦澀的滋味，所以乾脆直接轉移了話題，“許擎天用你的愛人威脅你就範？”

“呵呵，如果是這樣倒好了。”許曉琴的眼淚像是流不完一樣，衝化了精緻的妝容，看起來有些狼狽，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楊歡才注意到了她剛剛一直都沒有發現的問題。

“你的頭上……”

“你說這個？”許曉琴瞭然的撫上了自己的額角，果然發現之前被髮型遮擋住的傷疤露了出來，“葉總可不是吃素的，當初如果不是真的快死了，我怎麼可能還好好的站在這裡，對吧？”

楊歡眯了眯眼，她可不相信有人會真的賭命，唯一的可能就是，許曉琴是真的想死的。

“你愛的人，是誰？”雖然這個問題有些突兀，不過楊歡的直覺卻告訴她，許曉琴的這個答案，將會給她解釋清楚許多事情。

許曉琴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楊歡會突然問出這種問題，不過片刻又笑了起來，而且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惹得楊歡和葉祁奕頻頻皺眉。

“果然就像他說的，你太敏銳了，總有一天會成為他最大的阻礙。”笑夠了，許曉琴淡定的從口袋中掏出溼巾，緩慢卻仔細的將自己臉上花掉的妝容一點點擦乾淨，露出了一張略顯蒼白憔悴的臉龐。

“是誰？”看到許曉琴這個樣子，楊歡心裡的不安一圈圈擴散開來。

“肖墨。”

第二百五十七章悲劇的女人

“肖……墨？”這好像是個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答案，但是楊歡猛然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免不了愣怔了一下。

“怎麼？覺得很不可思議？你都知道了我是許擎天私生女，居然沒有查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