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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韋昌輝在房內,不禁嘆道:&ldo;還是文文說得對啊。等著吧,我自有道理。&rdo;
肖童捱了打後,仍來至書房,向韋昌輝謝罪,說:&ldo;北王啊,並不是在下不戀此處,在下實是迫不得已。文文之情,我怕是無法償還了。&rdo;說著,肖童哭出了聲。
&ldo;你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rdo;韋文文從前院趕了過來,見肖童如此,傷心不已。&ldo;文文,肖童縱是對你有情,也抵不過現實的殘酷。先前多少日的愛意,終得來的是朝夕的思念。&rdo;他又看了韋昌輝,接著說:&ldo;北王,肖童告退!您的恩情,肖童盼有回報的一天。&rdo;&ldo;叔父,他這是幹嘛?叔父,您快說呀。&rdo;韋文文急了,哭了起來。&ldo;文文,你且退下。肖童他只是暫時離去,為叔父辦些差事,不久便會回來的。&rdo;&ldo;肖郎,可是這般?&rdo;肖童默默點頭。
隨後,韋昌輝忙走近肖童,將他扶起,笑道:&ldo;這天下之事,誰又能說得清楚。只不定啊,哪日這情勢有變,到時,再也不必如此了。&rdo;肖童回道:&ldo;日後,但凡北王有何吩咐,肖童都將以死相報。&rdo;
&ldo;我怎麼聽不懂了,你們這是說給誰聽的呢?&rdo;&ldo;文文,本王知肖童的忠心,故而為些私事,需他離去些時日,你不必擔心。&rdo;&ldo;果真如此?&rdo;她看著肖童,肖童忽地笑道:&ldo;絲毫不差。&rdo;&ldo;那這般,我也就不必擔憂了。對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屋了。&rdo;韋文文向回走著,心許是疼了,她一路走來,掩著胸口,眼角噙有淚。
&ldo;北王為免文文她難過,為肖童掩飾,肖童謝過北王。&rdo;&ldo;算一半是吧。&rdo;&ldo;王爺,那肖童去了。&rdo;韋昌輝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原先心裡的那股怒氣卻也消釋怠盡了。
肖童經過北王府的後院,一路向東廂房走去。少頃,便來至韋文文住處。
&ldo;文文,你你是怎麼了?&rdo;韋文文忽擦了眼角,黯然說道:&ldo;終是留不住的,何必再去強求?肖郎對我有救命大恩,我卻不能回報。今日,我知曉,肖郎離了這裡,就再不會戀著這裡了。&rdo;&ldo;我我何嘗想走,只是,我無力拒絕這些所謂的命令。我肖童的命是不值錢的,離開了你,就像泥土少了雨水,終將乾裂。我本不覺得,但現在,我明顯地感到,原來與你分離,是那麼的痛。我有種秋日裡再也看不見秋色,覺察不到秋的氣息,卻只有秋的蕭瑟的感覺。這種感覺,使我難受得快要窒息。&rdo;&ldo;你不要說了。萬般情意,難抵一朝之勢。你走吧。&rdo;韋文文哭著說。&ldo;我知道,剛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但你原諒了我。可你的原諒,只會讓我更是難過。文文,我答應你,我只是暫時離開。即使這樣,我的心還在這邊,在你身旁。軀體的離去,是抵不過靈魂相連的。&rdo;肖童看著韋文文,心底的萬般情意,一時間卻被他趕了回去。他轉過身,道了句&ldo;保重&rdo;,便匆匆地走出了屋子。
韋文文坐在屋內,一言不發。許久,她自語道:&ldo;如何得救,這將碎的心了?早知這般痛,當初的幸福又是為了什麼?但卻也不會後悔。情字到頭來,一半是傷痕,而另一半便成了回憶。&rdo;她眼中的淚水落了下來,那樣悄無聲息的,只有傷心的人聽得見。
遠山自離了肖童後,哪敢耽擱,一陣疾步,轉過幾個巷口,便匆匆趕至軍師府。
見禮後,遠山急忙說:&ldo;義父,那肖童現已得了東王準許,要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