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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郢拿過一支細細端詳,見那箭頭卻是不夠尖利,甚至帶了些圓滑,且比尋常羽箭短三寸,這樣的箭,除非是內力極深的人,否則,若是尋常官兵,哪怕是射中他的胸口,也不會斃命。”
“我還以為那些人是要殺你而後快吶,搞半天不是。”男子邊說邊將楚郢的衣袍扯下一塊,給他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羽衛軍用的羽箭是最好的,怎麼會這樣?”楚郢一時也不明白,倒是那男子不忍看他糾結,哼道:“興許是你運氣好,趕上了兩支劣質的箭射在你身上。”
楚郢凝視著這支羽箭,可能真的是自己運氣太好。
“今夜多謝兄臺出手相助,敢問兄臺姓甚名誰,楚郢他日定當相報。”楚郢放下羽箭,對男子抱了一拳,誠懇的說道。
那男子哼了一聲,一手扯下了臉上的面巾。
楚郢一看,驚了一跳:“南宮太子?”
南宮翼那張平淡無奇卻又有些犀利的臉上竟露出了一個‘好久不見’的表情,因著這表情,連帶著他左臉頰上那塊指甲大小的傷疤都變的有些好看起來。
“怎麼樣,沒想到是我吧,今日出宮,我讓鳳雲先回來,自己去酒樓喝了幾盅,哪知就碰上你了,如果不是看到被圍攻的人是你,我也不會出手。”
楚郢有些發愣,對南宮翼這樣嫻熟的語氣和表情非常不適應,如果他沒記錯,他只不過是那日楚國使團剛進宮時在朝陽殿外看了南宮翼一眼而已,他們似乎並沒交集。
“你怎麼離開了恆山郡,來京城了,那日我在街上人群中看到你,你知道我多驚訝麼,那時候你一直駐紮在恆山郡,我便以為你是本地人,哪知不是。”南宮翼看著楚郢自顧自的說道,卻發現楚郢正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當下就垮下了臉。
“怎麼,才不到四年,你就不認識我了?”南宮翼問道,臉上表情不再犀利,平和起來的樣子雖然使得那張臉平凡了些,倒也十分平易近人。
楚郢腦子有些蒙,片刻後才道:“抱歉太子,我四年前出了意外,有些事都不記得了。”
“失憶?”南宮翼像聽到了什麼極新鮮的事一樣,又驚又奇的叫了出來。
“早知道你失憶,我也不必還你這個人情,誰要殺你,我可不感半分興趣。”說著,南宮翼便站起了身,活動活動了蹲麻的雙腳。
楚郢撫著胳膊也站了起來,個子竟比這個大他幾歲的南宮翼還略高些,此時,楚郢一張陽光般的臉龐已被烏雲遮的嚴嚴實實,連語氣裡都夾著些陰霾,“太子的意思是,四年前您來過大周?”
南宮翼的臉色一旦沉下來便讓人看著十分犀利和危險,此時,他沉著臉,轉頭看著楚郢,冷聲道:“你要是告訴你的皇上,我也會告訴他你救過我,不過你沒那個機會。”
楚郢無語一笑,“太子誤會了,並沒有誰規定不讓咱們的友邦常來大周走動的,楚郢只是想知道,莫非四年前我與太子有過交集?”
“何止你,還有一個人,多虧你們我才活了下來,救命之恩,我說過定會銘記。”南宮翼收起戒備之態,語氣略含不滿。
楚郢卻在聽到這話時,更是疑惑,“還有一個人?”
南宮翼看著他,點了點頭,“嗯,不過那個人一直用很厚的紗帽擋著臉,我看不清模樣。”
楚郢扶著一旁的樹幹,閉著眼努力的回想,可是腦子裡除了一片空白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他把能記起的都記起了,但是南宮翼所說的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端端的你居然會失憶?我記得我離開恆山郡回楚國的時候你們都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了,他呢?”南宮翼偏著頭看著楚郢極力回想的模樣,也覺的很是奇怪。
楚郢的喘息不由的加重,緊接著又緩慢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