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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虹,我現在來不及給你解釋前因後果,我們抓緊時間把墓開啟,我想看看我父親留給我的東西,是不是如我猜測的一樣,放在了這裡。”
嶽虹白了她一眼,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叔叔阿姨,都是你女兒逼我乾的啊,你們不要怪我,要算賬就找你的女兒啊。”
嶽虹跟陸雅寧配合著開始幹活,這種有錢人的墓穴,為了美觀外觀都用水泥加固砌了起來,嶽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最上面的一層大理石板撬開,陸雅寧趴在地上,舉著手電筒往裡面照了照。
真的發現在右邊一個骨灰盒的上面放著一個黑色的布包,伸手把裡面的布包拿了出來。
裡面包著一個長方形帶鎖的小型保險櫃,看了眼鎖眼,就知道,鑰匙應該就是父親臨終前交給張媽的那把。
可眼下哪有機會獲得鑰匙,陸雅寧把盒子往嶽虹面前一遞,“嶽虹,發揮你專長的時候到了。”
“陸雅寧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又不是溜門撬鎖的。”
陸雅寧雙手合十,做拜託狀。
“突然好後悔把你順道帶出來了,感覺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說著,從頭上拿下一個小黑夾子。
“嶽虹,來不及了,誰讓我們是一起逃脫瘋人院的姐妹呢?”
幾下的功夫,鎖就開了,陸雅寧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一個牛皮紙袋,袋裡裝著一份轉讓協議,還有一支錄音筆。
翻到最後一頁,上面竟然還有陸雅寧的親筆簽名。
想到臨行前父親決絕的那張臉,一定要讓律師擬定了斷絕父女關係協議書,讓她簽字。
鼻子一酸,控制不住的流下淚來。
原來,父親並不是真的狠心跟她斷絕關係,表面上跟她斷了聯絡,還暗中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資產轉讓到她的名下。
只有她當了真,硬是狠下心,消失的無影無蹤,五年不跟家裡聯絡。
錄音筆裡的內容,她沒有勇氣開啟去聽,那是不是父親臨終前對她想念的述說。
“怎麼了?不是你要找的東西?”
“沒事,找到了,我們走吧。”
把撬開的大理石板蓋上,嶽虹把敲下來的水泥塊,一塊一塊的重新拼湊好,還好敲的時候有注意。
“好了,走吧,以後有機會再找人回來修補。”
嶽虹開著不知道從哪裡整來的一輛年歲久遠的銀色捷達,“東西找到了,後面有什麼打算?”
“當然是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
“聽起來蠻刺激的樣子。”
陸雅寧一張認真臉的看著嶽虹,“嶽虹,你願意幫我嗎?”
“付多少薪水?”
“等我有錢了就付給你,”陸雅寧特別的希望嶽虹在身邊幫助她,即使對付不了沈銘易,那對付項飛麟那樣的貨色,倒也綽綽有餘。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事做,正好找點刺激也不錯。”
嶽虹上下打量著陸雅寧,“不過,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去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買衣服。”
她倆身上的這套衣服,還是扒了那兩個被無辜打暈的工作人員的,本來就是男裝,又肥又大,就算不是神經病,這個裝扮也要被當成神經病了,更何況裡面還穿著精神病院的病服呢。
為安全起見,陸雅寧先把手裡的協議書送到了律師事務所,找到了當初陸家的律師。
辦妥之後,從報亭裡買了一份當天的報紙。
報紙的頭條新聞上就是那個親手把她送進精神病院的沈銘易。
“怎麼?認識?”
“何止認識,簡直熟的不能在熟了。”
報紙上佔據了的半張版面的一張照片,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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