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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更不是他家丞相該惋惜的。
「小梅還未醒,不宜上路,調查之人……咳……」
龍梓彥望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話還未說完便忍不住輕咳起來。這幾月,他一直派人關注康莊別院,更是安插了小梅在白璇身邊,卻不曾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鳳曦多疑陰險與冷漠無情他早已看透,可他不信這個與白璇青梅竹馬的表弟會無情到如此地步。難道他懷疑那個孩子不是他鳳家的嗎?
如此想來,白璇該是怎樣地寒心。
「爺,聽仲文一句勸,別再想白姑娘的事了,您的身子要緊!」
趙青蹙眉遞上涼透的清毒解藥,心底早已將白璇恨到極致。若不是她的下毒,自家相爺怎會落下這個頑疾?棺木中的那一眼,更是讓丞相急火攻心當場吐血,再耽擱下去,就算鳳將軍不來找碴,只怕身子也扛不住了。
「仲文,我知道你怨恨阿璇,可她……咳……也是個可憐之人。她本性善良,有如此變化不過因為一個情字。若是當初我將她帶走,鳳曦斷不能……」龍梓彥輕握拳頭擋在唇前,一陣陣不能剋制的咳嗽讓他筋疲力盡。
白璇會背棄父兄丶殘害忠良,他何嘗不是過錯之一?是他給了鳳曦接近白璇的機會。只是,她對他,就當真的不存在一絲感情嗎?
「爺,先喝藥吧。」
趙青再度遞上藥碗,不忍再說下去。倘若相爺能夠再狠心一點,再絕情一點,那麼,兩個鳳曦都不必忌憚。
自古紅顏多禍水,白璇那個女子,只怕已經到了人人得而誅之的下場。當朝官員除去鳳將軍那一派,有誰不想要她的命?
所以,在趙青看來,白璇有如今慘死的下場,是她應得的。
龍梓彥接過藥碗,卻沒急著喝,他體內的毒素已清,只是傷到的肺部難以痊癒,一味地喝這些清毒解藥其實無甚作用。他抬眸望向身前的趙青,終是將這幾日的揣測問出,「仲文,依你所見,鳳曦此人怎樣?白璇的死……是不是他所為?」
他終是無法將鳳曦看成良心泯滅之人,白璇,是他自幼寵大的女子,是他的第一個妾。
「爺,鳳將軍狼子野心,冷酷殘情,別說是一顆棋子,只怕連他俯上那位嬌妻都未必能入他的心。只不過白姑娘之事,應當不是出自他手,倘若他不想留人,白姑娘早已沒命。何況,他生性多疑,白姑娘腹中有子,就算他懷疑那孩子是爺的,也只會以此要挾爺,斷不會在分娩前取白姑娘的性命。何況,訊息送至軍營後,鳳將軍的確上過喪魂坡……」
「是啊,如他這般的人,豈能放過利用孩子的機會?只是,他怎會想不到,倘若那個孩子是我的……」倘若孩子是他的,他又怎會輕易放走白璇?
「爺,您已經盡力了,那是白姑娘的命,喝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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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鳳頭玉簪
驃騎將軍府。
鳳曦睜著赤紅的雙目坐於書案前,喪魂坡之事距今已經半月之久,他依舊無法讓自己相信白璇已死。
摩挲著指間的血玉鳳頭簪,鳳曦渾然不知乾澀的雙目已經蒙上一層水霧。那樣一個人,在世時卑微得令他察覺不到她的存在,突然不在了,就仿若心上多了個空缺。
「鳳曦,其實我聽到爹爹與母親的談話了,我只是爹爹撿來的孩子,我娘……我娘不是病死的四姨娘,我根本沒有爹孃……爹爹說這鳳頭簪是藏在襁褓中的,鳳曦,我爹孃為何會拋棄我?」十歲的白璇在梅樹下握著血玉鳳頭簪哭倒在鳳曦懷中。
「你一定要跟著鳳將軍去戰場嗎?爹爹和哥哥去北邊打戰都受了傷,蠻子們可兇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