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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姮沒好氣道:&ldo;閉嘴,別哭了。&rdo;
蕭沁上氣不接下氣地回了句,&ldo;憑什麼!&rdo;
蕭姮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琢磨琢磨又覺得蹊蹺,問道:&ldo;是你叫國公爺出來的?&rdo;
蕭沁:&ldo;國公爺遞了信給我,讓我午時在這裡會面。怎麼了?&rdo;
蕭姮無力擺擺手,&ldo;沒什麼。&rdo;心裡卻無力地很,擺明瞭兩個人都是被騙出來的,又特地叫來了國公夫人&ldo;捉姦&rdo;。
如今這個蠢貨還死活非得進國公府,那就,自求多福吧。
蕭姮站起身,埋了埋裙擺,心思複雜道:&ldo;你準備準備,不日後進國公府吧,我先回去了。&rdo;
說完,看也沒看蕭沁一眼,款款下了樓。
縷縷熱風拂面,少女柳眉輕皺,瓊鼻高挺,微微彎了脖頸,粉嫩的唇瓣被編貝的牙齒咬出了印記。直惹得眾人想撫平她眉尖的憂愁。
儘管太陽炙烤著大地,蕭姮內心卻涼的透徹,一股恐慌籠罩著她。
等蕭姮回了府,她將自己關在屋裡,反覆地思索著所有的一切,聯想著蕭府以來得罪的官僚,卻發現,太多了,實在太多了。
而如今,最大的仇家,就在她的身邊,她無力挽救也挽救不了。
如今能幫蕭家的一個也沒有。
蕭姮枯坐著,眼睜睜坐到了深夜。眼瞅著太陽落下,月亮露出來。卻沒有絲毫睡意,腦海中,忽地閃過謝清檀的話,他說,他可以護她。如今死馬當作活馬醫,她去求一求,或許…有救呢…
硬生生捱到晌午,蕭姮備了馬車,匆匆往謝府趕去。
謝清檀正在寫摺子,寫的正是明日太傅回京的摺子。
白紙黑字道,太傅監管災銀有道,救百姓於水火之中,真乃國家之棟樑,百姓之良臣…
謝清檀眸色漆黑,神色莫名,提筆間卻毫不猶豫,以往不恭的氣息此刻散了個乾淨。
聽得管事通報,放了筆,收好了摺子,又恢復了那副傲嬌嬉皮的模樣。
命人上了茶,謝清檀慢悠悠地喝了口,才好奇道:&ldo;今日怎會想著來尋小爺?&rdo;
蕭姮神色認真,一臉莊重:&ldo;懇請謝公子幫我,我知道父親曾經幹過許多壞事,一切報應也是理所應當。但我還是希望謝公子能幫幫蕭府,饒了蕭府一命,做牛做馬乾什麼都行。我如今只剩下了幾所鋪子,還有名下的地契莊子,都願意給你。&rdo;
謝清檀放下了杯子,也正經了起來,&ldo;蕭姑娘何必說這麼嚴重的話。如今這不好好的嘛,何來饒命一說。&rdo;
蕭姮頷首,神色謙卑,&ldo;蕭璠被砍了手腳,蕭沁入國公府作妾,如今蕭轍還沒回來,不過也怕是凶多吉少。這一樁樁一件件,就連蕭姮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我了。可這活罪難逃,這死罪能不能免了。&rdo;
謝清檀沒了聲響,手裡把玩著摺扇敲打著手心,一下,一下地像敲在了蕭姮心上。
半晌終於開了口,&ldo;難怪喻珩說你聰慧,原來你都知道了。其實你大可不必費那周折,明哲保身即可。蕭家不是一直對你不好麼,舍了蕭家人的命,保全了你,不挺好的麼。&rdo;
蕭姮神色未變,執拗異常:&ldo;即使萬般不是,終究是我爹孃,這是無論如何都割捨不了的。&rdo;
謝清檀這才認認真真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有著如此家世,自是端的落落大方,窈窕淑女。卻從不見有炫耀打壓的意圖。玲瓏心思,堪比男子的聰慧意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