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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一絲不拉的落在江瑾言和余文華眼裡,兩人不由的對視一眼,江瑾言沉眸。
余文華看出了傅蔓眼底的不悅,瞧見劉軍眼底忽明忽滅的趣味,笑道:"蔓蔓是我一老朋友的女兒,劉局長有瑾言還不夠啊?做人不能太貪心啊。"
又轉頭對身邊的傅蔓說道:"蔓蔓,去我車裡拿點藥,剛剛可能酒喝多了,頭有些痛。"
傅蔓如獲大釋的起身,隨即又一臉茫然的望著余文華,額,她不知道藥在哪兒。
江瑾言一眼看破,施施然起身,低聲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說完便率先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出去,傅蔓緊隨其後。
江瑾言熟門熟路在車中間匣子裡翻出了止疼藥,傅蔓站在他身後,狐疑的望著他。
江瑾言合上車門回過身,見她疑惑的盯著自己,笑道,"怎麼了?"
傅蔓頓了頓,收起尷尬的表情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剛上班。"
江瑾言嘴角微微一翹,"沒事,我以前念書的時候經常跟著教授,他有偏頭疼的毛病一吹冷風很容易頭疼。他胃也不太好,不過他隨身都有帶胃藥。別的也沒什麼了,吶,我把我知道都告訴你了,準備怎麼感謝我?"
說完還微微俯下身,曖昧的男性的氣息噴灑在她身上,目光炯炯的盯著她,暮色早已降臨,透著月光她可以看見他臉上略有些調侃的意味,不由又想起剛剛噁心的那一幕,
傅蔓不悅的往後退了一步,微微俯了俯身,拉出安全距離後恭敬的道謝:"謝謝。"
江瑾言垂眸一笑,自己似乎嚇到她了。
兩人回到包廂的時候,余文華已經坐到了傅蔓剛剛的位置正和劉局長聊著。
傅蔓將藥瓶子遞給余文華,在他原來的位置坐下。
傅蔓被剛剛的事兒弄的心情煩躁,失了食慾,目光怏怏的低著頭。
劉軍跟餘教授聊了會兒,便把話題扯到江瑾言身上,"瑾言,你也老大不小了,個人問題解決了沒?"
江瑾言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急。"
劉軍不依不饒,"怎麼能不急,你要是早點回國,個人問題早解決了。這樣吧,週末來劉叔家裡吃個飯,劉叔給你介紹。"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這裡知道江瑾言身份的人不多,劉軍算是一個,余文華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江瑾言在國外念書的時候用的都是化名。
劉軍起先只知道這孩子是上頭直接調令委任的,只知道他身份不簡單,江瑾言平時又低調,不多與人攀談,他幾乎沒往深了想。
後來上頭直接找他談話才知曉江瑾言的身份。
這樣的身份能讓他攀上自然也是美事一樁。
"劉局長客氣了,隨緣吧。"江瑾言瞥了眼邊上的傅蔓,緩緩道。
劉軍點點頭,但依舊心有不甘。
待眾人吃飽喝足走出酒店時,已將近半夜,夜晚的涼風一陣陣吹拂著人們面色通紅燥熱的肌膚。余文華喝的有些多了,整張臉都通紅。
"教授,您還是別開車了,先擱這吧,明天我給您開回去。您跟小蔓坐我的車走吧。"江瑾言送走了劉軍,折回頭跟余文華說道,他雖也喝了一些,但不多,應該沒有大問題。
傅蔓暗忖了會兒,對江瑾言說道,"江副局長,您也喝了些,被抓到很麻煩的,要不,我來開?"
江瑾言眉眼彎彎的笑凝著她,半晌才開口,"駕照考出來了?"
傅蔓頓時臉色漲的通紅,"嗯"聲便奪過他手中的車鑰匙。
直到上了車,她才發現,自己什麼時候跟他熟到可以從他手裡搶東西了?
江瑾言將余文華安置在後座,自己利落的上了副駕駛,瞟了眼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