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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笑了,「你主動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我在他的臉蛋兒上親了親。
「不行!」西門嘟起嘴抗議,「要親這裡!」
我白了他一眼,「不說就不說,那兩隻,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
「真的?」
「真的!」
西門拍打著沙發生氣,我不理他,回房洗澡睡覺了,心裡尋思著那位夫人的話。
睡意漸漸上來了,正當我似睡非睡的時候,電話鈴突然響起,我從床上驚跳起來,心中隱隱覺得出事了。
「喂?我是蘇陽,哪位?」
「赫赫哈哈哈哈……蘇陽……魔鬼!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啊……」電話裡傳來那夫人又哭又笑的聲音,好像受了什麼刺激。
「夫人?是您嗎?」
「哈哈……報應……我的報應……」
「喂?是您嗎?喂?喂?」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我連忙抓了衣服褲子往身上套,一邊就往外跑。開著警車一路風馳電掣,找到了夫人的家。我把車直接開到了夫人家門口,跳下車開始瘋狂地按電鈴。
電鈴響了足有二分鐘,沒人來應門,我在外面喊:「夫人,是我,警察!請開門。」
依舊沒有聲音。
我轉動門把手,發現門沒有鎖,而且密碼盤旁邊支出一條斷了的電線。有人破壞了保險警鈴!
我從懷裡拔出了手槍,走了進去。
正廳很大,放眼一片紫紅,紫紅的地毯、窗簾、傢俱,有種雍容華貴的豔麗。我高聲喊著:「警察!有人在家嗎?」
樓上傳出女人的叫聲,我一驚,持槍上了二樓。
二樓大概是臥房,有五、六個房間,最裡面的一間傳出夫人歇斯底里的哭笑聲,我雙手舉槍推門闖了進去。
屋裡卻只有夫人一個,臥房的窗子大開,夜風掀起白色的窗簾,在空中飛舞著。
只見夫人還穿著剛才跟我見面時的黑色外袍,赤著腳跌坐在地下,滿面淚痕,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又非哭非笑,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嘴裡唸叨著:「哈哈哈哈……呵呵呵……魔鬼……呵呵……我可憐的孩子……魔鬼啊!」
她的身邊居然扔著把手槍,而且屋子裡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槍藥味道,似乎有人剛才開過槍。
我走過去從兜裡掏出一枝筆,穿到那把槍的扳機處把槍挑起來,四處看了看,床頭櫃子上有份報紙,我將那把手槍放進報
紙裡面,這才轉身扶起那位夫人。
夫人依舊歇斯底里地又哭又笑,我把她扶到床上坐好,問道:「夫人,您希望我報警嗎?」
「不要!」夫人哭著說,「我的孩子……他是個魔鬼!哈哈……我的孩子,他是個魔鬼!我殺了他,我殺了他了啊,我可憐的孩子啊……哈哈哈哈……」
我把夫人靠在床頭放好,自己跑進浴室想倒杯水給她,卻在浴室的化妝櫃子裡意外地發現了一瓶波本。我灌了夫人幾口酒,夫人總算暫時安靜了些,只除了身體不時抽搐幾下。
「到底出了什麼事?您可以相信我的,我之所以還沒有報警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大。可是夫人,您也要想清楚,如果您真的開槍傷了人,那警察……」
「不是人,」夫人緊緊抓住我的手說:「他不是人!我的孩子……他不是人!」
「不是人?……什麼意思?」看來她受到的刺激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我還是送您去醫院吧。」
「我沒有瘋。」女人突然直視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剛才看到了魔鬼!」
「魔鬼?」我跟夫人說的好像不是一種語言。
「如果有魔鬼,一定是那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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