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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紅說，「昨天的事跟我也有關係，我來聽聽情況。」

「沒事幹嗎？酒不賣了？客人不陪了？」洪經理說，「好好幹事去，這裡沒你的事。」

齊小紅低著頭「哦」了一聲，低著頭，高跟鞋的腳尖踮起晃了晃，但卻沒挪步子。

洪經理抬手去拉門的時候，她拉了拉洪經理的衣袖，說：「那個……姜警……姜小姐，她不會有事吧？」

洪經理上下掃了她一眼，問：「你關心她做什麼？」

「我……」齊小紅低著頭說，「我們是老鄉。」

「嘖你還有空管什麼老鄉不老鄉的，先管好你自己吧。」洪經理不耐煩地說完，拉門進了包廂。

齊小紅踩著高跟鞋在包廂門外躊躇了幾圈，但奈何手機上又收到了客人喊她的訊息，只得掛著擔心，去了客人點的包廂。

總統包廂裡。

洪經理一進門就諂媚地笑著，點頭哈腰的喊了一圈的「哥」。

吳建毅對下面倒是不用看眼色，他單刀直入地說：「昨天究竟什麼情況，你說說。」

洪經理連連點頭，說道：「昨天許哥喝的有點多，我們本來準備送他回去。可沒想到人還沒出會所，這位姜小姐就跟許哥起了衝突，然後……就打起來了。」

洪經理說得掐頭去尾、語焉不詳，但是重點倒是有的，總之「打起來」這件事確實是有。

吳建毅繼續問：「誰先動的手？」

洪經理看了眼姜西西，似乎有些害怕，吞吞吐吐地說：「這個……當時燈光太暗、人太多……」

「老大在這你有什麼好怕的？吞吞吐吐的盡說些什麼屁話！我就問你誰先動的手？！」吳建毅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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