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君子六藝(給“在日落拾光”五星加更)(第1/2 頁)
童生院的課業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除了嚴壽,教他們的前前後後,一共三個夫子一個教習。
夫子都是三四十歲左右秀才院的秀才,教習則是一個退伍什長。
這是夫子都還沒有放棄科舉,還想要再拼一把。
他倒是不 關心這個。
他在意的是一位名叫嶽松的夫子,這位夫子便吹得一手好笛子。
所以他託項嚴壽幫忙介紹,畢竟他還沒到無師自通的地步,自己琢磨實在是效率低下。
嚴壽自無不允,可惜王清晨對琴不感興趣,要不然他也能露一手。
在這方面,他並沒有強求,畢竟音樂是陶冶情操的,沒道理非要逼著人學。
學正出馬,過程自然順利,他現在也算是正式開始了藝術生涯。
雖然他的笛子聽得嶽松嘴角抽搐,但是好賴也算是有人領著入門了。
他感覺自己距離成功不遠了。
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中,他勉強拿得出手的只有射和數,接觸過禮、樂、書。
御則是一點沒有實操。
這是因為御他現在還沒辦法學,畢竟駕車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單單一個韁繩就不是現在的他能控制的。
至少也得十歲以後,才能勉強進行御的學習,比如養馬,洗馬等。
至於為什麼六藝必須學?
這是因為大朔國崇文尚武,院試要抽考六藝之一。
鄉試和會試則全部需要考,
院試如果抽到不擅長的,就會非常尷尬,基本可以準備下一屆,所以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目前來說他最有信心的就是九章之數,其次便是射術。
但是因為年齡、臂力等問題,他現在還達不到五射(白矢、參連、剡注、襄尺、井儀)的要求。
還有最難的騎射他更是無從練起。
至於其他項,他更是連展示的勇氣都沒有。
雖說入學以來,他練筆不黜,但是書法是日積月累的水磨工夫。
就他現在的水平,雖說不差,但是還差得遠。
其他更不必說。
但好在現在嚴壽對於他的學習是相當看重的,各方面也找了好的夫子教導。
比如書法就是嚴壽親自教導,畢竟已經是沉浸幾十年的老傢伙,於書法一途確有獨到之處。
禮由嚴壽專門請的縣衙禮房的管事姚舜親自傳授。
再沒有比他 更合適的了,據說是前朝遺存下來的老官,事事依禮而行。
樂由嶽松教導,雖說情況不容樂觀,好在王清晨信心滿滿。
射由教頭袁橋,據說袁橋以前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從軍回來以後給家鄉建了一座橋。
所以大家都叫他袁橋,他索性也應了下來。
不過袁橋教導的都是軍中速射技術,而不是儒家的五射,所以他邊學習還要邊琢磨。
至於數之一道,在王清晨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能力之後,嚴壽也就不管了。
畢竟這個水平至少可以在童生院做夫子了。
至於御,他現在還不能學,甚至連馬場他都進不去。
只有年齡達到十歲才可以進入馬場,做一些簡單的餵馬工作,而他只能在草場上幹看著。
就這樣,王清晨每天幾乎被分割成好幾半,比前世參加興趣班的小學生還累。
尤其是姚舜的禮課,就好像在重新塑造人一樣,他感覺到的不是重生,而是將自己塑封。
禁錮的自然是前世那個自由的靈魂,但這就是蛻變的必要,如果想要走的更高的話。
王清晨沒有辦法,每天跟著老頭子學習一個時辰比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