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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捂住半張臉覺得有點丟人:「……主人,日向聽到了哦。」
廚房視窗處,日向正宗微微踮起腳,向兩人躲藏地方投以一個笑容。
七里:「……」
「嗚哇!」七里火速背過身蹲下,「太、太糟糕了!這樣會被日向誤會我形象的……」
肩膀被人用指尖輕輕戳了戳,七里把臉邁進雙臂間一動不動:「就讓我安靜緩一下就好清光,太羞恥了……臉頰都在發燙。」
「主人,我在你面前哦。」加州清光抱臂站在試圖逃避現實的審神者身前,顯然不可能跨過距離從身後碰她。
七里懵了:「誒?那是……」誰?
清脆少年音從身後響起,隱約還有笑意:「是我哦,主人。」
這個聲音……
「日向?!」
「猜對啦。」
七里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羞恥,偷偷對著付喪神(做的梅乾)流口水這種事被正主抓到,讓她不只是臉頰飛紅,脖頸至耳垂都紅了個透。
「主人不起來嗎?我帶了做好的梅乾哦。」
七里瞬間精神,沒注意加州清光偏頭忍笑的動作,利落扭身對上日向笑眯眯眼睛,再往人擺出手上一掃——
「誒?空、空的?」
近侍十分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七里垂頭喪氣,像只被人訓斥了的貓乖乖認錯。
七里預想的教訓情景並沒有實現,日向正宗先是抬起那隻手摸了摸審神者的頭,隨即伸出背在身後的那隻,原本攥起掌心放著兩顆小巧的梅乾。
「快要吃飯了,燭臺切殿也建議少吃一點就好,所以我只帶了兩顆。」短刀付喪神說完,示意審神者拿走其中一顆,另外一個遞給了加州清光,「飯後我會給您盛一小碟送去天守閣的。」
七里含著梅乾,淚眼汪汪目送日向正宗回到廚房,一方面是因為酸的,一方面是因為感動。
「日向真好……」
同樣被梅乾酸到的加州清光在嘗到回甘後眼睛一亮,聽到審神者的話直接點明其誇人的話一直沒變過:「您上次對藥研幫忙做感冒藥就說了這句,上上次三日月殿幫忙處理檔案也是這句,還有上上上次……」
七里表情逐漸呆滯:「啊,原來我說了這麼多次嗎。」
加州清光認真點頭。
晚飯在熱鬧氛圍下愉快結束了,不知是誰拿出酒偷偷倒進了山姥切的杯子裡裡。後者無所覺一口飲盡才遲疑感覺味道不對,隨即當場醉倒,裹著那塊布四處翻滾。
座上的審神者滿臉母親看兒子般的表情注視著山姥切,其他人也見怪不怪,沒什麼阻止想法。
放在膝蓋上的手被人碰了一下,是山姥切舉著空掉酒杯翻了過來。
日向正宗收走他手上杯子,接過燭臺切送來的解酒湯,按住手下亂動的白糰子,短刀相較打刀力氣只能算作勉強按住後者。
所幸山姥切國廣醉了也不鬧騰,不讓動就安靜待在一處,只是在聞到解酒湯算不得好的味道時偏過頭表示拒絕。
日向:「……山姥切殿,解酒湯要好好喝下去啊。」
山姥切沉默,碧綠眼眸直直與日向正宗對視,兩個人莫名開始了無聲比賽,誰也沒先眨眼。
「噗。」坐在日向正宗左邊的罪魁禍首鶴丸沒忍住,讓兩人對視比賽中途結束。
鶴丸國永站起身按住山姥切防止逃跑,由日向負責灌解酒湯。一碗下去,算不上直接起效也能緩解一點。
白色魂魄從山姥切嘴裡飄出,被日向微笑著按了回去。
「咳咳。」終於看夠的審神者咳嗽兩聲,「剛好堀川刀派的部屋就在日向住的對面,山伏殿去本丸後面的山裡進行夜間修行,堀川需要照顧和泉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