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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說:“別人送的。”卻拿起來,遞給了他。胡泊接過來展開一看,禁不住“喲”了一聲,又看看玉兒,說:“以後我拍農姑照時,借你這用用!”就把兜肚疊起來,還給了她。這時,玉兒拿了一沓錢,不大好意思地放在胡泊面前:“胡老師,醫藥費都是您墊上的。還在您家吃住……這些也不知夠不夠。”胡泊笑笑說:“你先拿著吧。就算我學雷鋒了,行不?”玉兒仍沒收那一沓錢,轉身收拾著自己的衣物,小包裡三姨給的那把剪子“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胡泊瞅了一眼,打趣道:“喲,還有自衛武器呀!”玉兒拾起剪子,看了看胡泊,說:“它不會傷好人的。”
胡泊走了十幾分鍾,玉兒突然想起得給秀娟打電話。從廚房視窗往外邊看看,已沒了胡泊的影子。回到門廳拿起話筒剛要撥號,又想這打長途得花不少錢,胡泊月底交電話費時發覺了,就不太好了。有心到外邊去打,方才從後陽臺往外看時,門口乘涼的人很多。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去再走回來,別給胡泊帶來些口舌。萬一再碰上個認識自己的人,就更難堪了。雙手握在胸前,想想,先撥通了秀娟家,對她說:“姐,你給我打過來行不?”秀娟說:“行。”玉兒告訴了她號碼,放了話筒。過了不到一分鐘,電話鈴就響起來。
秀娟說:“來永那邊,好像沒啥動靜。據說他也到平川地區找過你,託丘豹子開車上你媽家找過。後來就不找了。也沒聽到來永的父母有啥反應。只是聽說,最近地區紀委來過人,查來永他爹有啥受賄問題,受賄多少,還沒個結論。”
玉兒恨恨地說:“怎麼不查來永?”
秀娟說:“你舉報一下,不就查他了?兩毛錢的郵票,就送他進去坐上兩年!”
玉兒“哼”了一聲,說:“何止兩年呢。”
秀娟說:“還念著八年同床異夢的原配結髮之情?”
玉兒說:“他要再打我,不答應離婚,我真的就讓他進去坐上幾年!”
秀娟又說:“哎,玉兒,來永的那個狐朋狗友丘豹子,最近也倒他孃的黴了!”
“噢?是嗎?”
“他是嫖娼。這回呀,不但丟了所長,連黨票也保不住了!還得罰款。說不定得‘雙開’!”
“太好了!”玉兒叫了一聲,又問,“哎,那個姓韓的……”
“沒啥新動靜,還在縣外貿公司幹著。估計日子好過不了。”
“噢,姐,你最近怎麼樣?”
秀娟說:“還行。老四現就在這裡哩!”
玉兒說:“那你代我謝謝四哥。”又說,“祝你們快活!”
秀娟罵道:“這個死丫頭!”
玉兒說:“姐,再見吧。”又說,“平時你別往這兒打電話。”
放下話筒,玉兒長舒了一口氣。地區紀委去查來老太爺,來家的氣焰肯定不敢那麼囂張了。對來永的升遷也肯定不利。回去離婚,量他來永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還有那個丘豹子,過去他給來永肯定出過不少壞點子。至於韓立冬那裡……唉,還是死了心吧。人家一個有婦之夫。即使他當了大款,養起自己來,不還是個情婦嗎?不不!堅決不能跟他再來往了。
邊收拾房間,玉兒又想起了苦水河河灘上的那個驚心動魄的暴風雨之夜。唉,人哪,真是怪,那一段情緣,怎麼就是絲絲縷縷的,總也割不斷呢……
胡泊到了嫦娥酒家總經理的辦公室,李長勝反鎖上門,悄悄對他說:“老弟,那個屠夫的事,還得請你出山。”
“怎麼?又有新線索了?”
“對!這次,他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噢?”
“我這後院,有幾個高階套間。屠建以前來住過。這些日子,他帶了個年輕女人來住了四次。每次都是晚上9點多天挺黑了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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